可现在他很认真的说我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不懂他口中的希望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对我没有爱情。

    他从什么时候将我看的这么重要?

    而且还是以亲情的姿态?!

    赫尔错愕问:“你当真对她……”

    外面下着狂风暴雪,落在席湛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冷僻,他打断赫尔的话冷酷的语气说道:“我说这话,是希望你今后行事谨慎,倘若再像今日这般你自知下场。”

    赫尔淡声讽刺问:“呵,你说这话难道我以后见她遇到了危险我还得保护她不成?”

    席湛冷冷的丢下四个字,“未尝不可。”

    男人转身离开了赫尔那边,他过来见我大开着车窗,凝着眉问:“允儿你不冷吗?”

    我笑着胡诌道:“我原本想偷听你们说什么的,但风声太响我只看见你踢了她一脚。”

    席湛打开车门上车,我赶紧往里面移了移,他随手关掉窗户问我,“还感到冷吗?”

    我委屈巴巴道:“嗯,身体还很痛,我刚刚照镜子脸都乌了,估计得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我身上就裹着一条毛毯,腿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席湛抬手熟稔的摸了摸,我错愕的目光盯着他,他淡定从容道:“腿没冻坏就没事。”

    我赶紧收回,席湛吩咐司机回别墅。

    原本下午回桐城的,因为我身体的原因只能去艾斯堡,车到门口席湛打横抱着我回了房间,随即他下楼替我熬了一锅白米粥。

    我喝了碗觉得身体暖洋洋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了。

    席湛在房间里,就睡在我身侧。

    我想起他对赫尔说的话心里仍旧有波动,他这话真的太像男人对女人说的誓言了。

    可他不允许我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