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外门弟子,一来就和七里宗最杰出的弟子来了场硬仗,看他身上灵兵挺气派啊,们七里宗对这种小白脸,真舍得下本啊,到底和哪几个师长有一腿?”玄睿从地上弹起,笑嘻嘻道。

    杨晟也起身,“也不能这么说,没准挣得也是辛苦钱换来的。”

    玄睿笑道,“好辛苦啊,可能是每日每夜的皮肉生意。”

    赵子恒尽管知道两人是要激怒自己,但对两人没脸没皮的搭白还是眼底浮出暴怒,对方两张口,看起来伶俐得很,他没必要跟他们打嘴炮,那还落得下风,手上下力道让他们吃苦头就够了。

    一上一下。两人再急扑上前!

    杨晟是隐约兴奋,虽说连续被摔飞撞树或者拍地上,浑身那种欲散架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但是正是这种逼入毫无花巧的实战状态,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搬山功的气韵之所在。

    每一次被砸飞,虽说疼痛是真切的疼痛,但搬山功的气韵便在那时会有丝丝回响,一股暖意笼罩身,疼痛迅速减轻。

    看上去好像被挨打得声势很唬人,但实际上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受损程度,甚至还伴随着每一次实质性搬山功气韵的清楚感受,在周身游走的暖意,有一种隐隐愉悦的感觉。

    没想到这搬山功不仅仅可以用于进攻上面,甚至在自身减轻损伤上面,也有作用。

    只是自己这算什么?挨打才能变强?

    此前和玄睿的切磋也仅限于切磋,是无法像是眼前这样放手而为的。而这样的打熬,恰是能够把他逼向极限,淬炼搬山功的好机会。

    片刻之后,杨晟和玄睿还是再次倒地,那边的赵子恒仍然站在一颗巨木上,看着自己衣服上的一道拳印,以及背上的一道黑色脚印,还有身体消耗较大的喘息,眼底已然有了相当的惊讶。

    背上那一脚也就算了,胸口那一拳确实让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是七里宗年轻一代“七杰”,七个最杰出的年轻弟子之一。手上还有师长驰予的封印了一枚白蟒妖之魄,输入灵炁可以变化伸长的白蟒鞭,想着至少也能和蜀山这一代内门最精英的弟子平起平坐,譬如长得挺美在他们七里宗很有人气的楚桃叶那样的,但没想到面对两个蜀山外门弟子,居然应对起来也被给他们破防,打得胶着。

    这倒是让他一时有些自尊受挫。只是想着两人今日已经无法再战,下回他定要毫发无伤的放倒他们。

    他问道,“服不服?”

    “服个屁!”玄睿抬头,“有本事不用灵兵,再来试试,七里宗最出色的弟子手持灵兵面对两个蜀山外门弟子,觉得说出去哪边更占便宜,师父会不会觉得辱没师门?”

    赵子恒蹙眉,比起和两人嘴上扯皮,眼下这个确实是一个软肋,他们平时宗门内,把蜀山这一脉形容得就像是一群落魄土匪,如今以他身份面对对方两个外门,还吃了亏,这传出去麻烦有点大,他不消说都能想到自己师长对他的惩罚,肯定是好一通鞭打。

    他想了想,道,“我两派虽然隔得很近,但大家平时走动,进行修法上面的切磋也不够……我看们实际上也想彼此过过招,这事就仅限于我们之间如何……最近我都会过来,如果还想切磋较量,大可找我。”

    杨晟开口,“明天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