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嗳完全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我……你……好好穿衣服!!”

    “我穿地挺好的呀?”白敕鸢故作不知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不经意地抬起手,大开的领口滑落,露出洁白的香肩。

    白敕鸢似乎还想继续深入地调戏宫嗳,想要看她显露出更多的害羞表情,白敕鸢笑盈盈地抱住了宫嗳的手臂,一边轻轻地蹭了一下,一边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

    “怎么样?你觉得软吗?”

    手臂上的柔软触感让宫嗳再度烧了显卡,进入了宕机模式,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这样的软度,完全就意味着…她根本…没有穿。

    以普遍理性而论,到了晚上洗完澡之后,不穿那个对于女生而言是很常见,因此不构成引诱他人罪,但是,但是不穿然后主动蹭过来,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而且居然还在装无辜!!

    庸俗!!卑鄙!!低劣!!!

    宫嗳愤愤不平,触目便是洁白的香肩,于是愤然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只是当尖锐的犬牙一触上那柔软的皮肤,便好像遇上了此生最大的劲敌一般,一下子软了下来,分分毫豪都舍不得用力,舌头也下意识地想要为它这样软弱的行径打配合,主动贴上了那柔软的肌肤。

    宫嗳觉得自己好像有哪里很奇怪,不过和她一比,也许白敕鸢更奇怪吧。

    随后,白敕鸢的口中泄露出一声极为娇媚的轻哼,瞬间让上头的宫嗳清醒了过来。

    好奇怪……这算什么啊!!她在干什么呀!!

    “怎么还有小狗乱咬人啊?”白敕鸢的眸子中水光猎艳地看上去格外诱人,摆明了状态也不好,可偏偏这人惯爱装腔作势,居然还笑盈盈地反问。

    宫嗳的脸瞬间涨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随后,她往床上一躺,被子一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凶巴巴地说:“你去外面睡!”

    “这里可是我家诶~”白敕鸢委委屈屈。

    “我不管,这里就是被我给霸占了。”宫嗳将自己卷成了毛毛虫,眼神极有气势地瞪着白敕鸢,当然如果能不做这种像小孩子似地卷被子的行为也许能更有气势一点。

    白敕鸢无奈地摊了摊手,退步了:“好吧,但是,你要让我给你让出地盘,难道不该给点好处收买一下吗?”

    “什么好处?”宫嗳警惕的探头,问。

    “我们怎么说也是情侣吧,我想索要一个吻应该不过分吧?”白敕鸢歪头装可爱,故意用上了台湾腔。

    宫嗳恶寒地颤抖了一下,把自己往里面卷了一些,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过分,非常过分,你真的幼稚死了!而且我们现在才不是恋人关系,我要见了那个坏女人,才会稍微考虑一下要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