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自认了解娄绪恒,所以在被罚抄书的那一瞬,她没有反抗。

    这个男人表面看似兽性大发临时招寝,谁知这背后是否藏着什么。

    今日对于招寝一事又淡定无比,完全不像是前一夜兽性大发的人。

    越想越觉得娄绪恒昨夜定是憋着什么坏事儿,并不是真的纯碎只是招寝那么简单。

    她想得入神,一时间忘记脚下停滞不前,一旁乐辛见她发呆,便出声提醒了句:“娘娘。”

    温北茉这才抬眼,将视线落下一旁的乐辛身上:“刚说什么来着?”

    “殿下可有说今夜招寝?”乐辛头微低眼向上喵,小心问着。

    刚不是才问过一次吗?娘娘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殿下说了什么,又让娘娘惊了神?

    毕竟娘娘可是昨夜听说侍寝就能惊了肠胃的人,保不齐又因为殿下说了什么又惊了神。

    温北茉瞧着乐辛那恨不得将她洗干净了仍由娄绪恒挑选的没出息模样,便觉得气短,脸色一板:“没有。”

    有那么渴望招寝吗?

    怎么都像是将她打包送上门都怕没人要的感觉。

    而娄绪恒更像是大爷,想要侍寝都得看他脸色,看他心情。

    她有点不爽,凭什么?

    好吧,谁让别人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是主角呢?

    既然来了他的世界,那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乐辛见温北茉脸色不好,满腹疑惑却不敢再多问,想来今夜侍寝是不可能了。

    主仆俩一路无法,前后脚回了云罗殿。

    云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