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锻炼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计时器立即转到零位,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

    这样枯燥乏味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啻是一种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训练完后疲惫不堪,身体好像上了石膏一样的僵硬。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按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

    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

    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

    宴席设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内布置简洁,一幅古画,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高雅;室内要求凉爽,旨在防止出汗。“上菜”时,“女^体盛”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人在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

    因为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女^体盛”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传统的在“女^体盛”身上摆放寿司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补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如今这种讲究逐渐淡化了。寿司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女^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食客欣赏“美器”,经寿司装饰的女^体盛。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一般女^体盛是取仰卧位,正面上菜;有些食客提出背部,臀^部上菜的特殊要求,“女^体盛”艺伎也得给以满足;还有一些富商巨贾举办豪华女^体盛晚宴,宴请同行和下属高级职员,场面很大,10个“女^体盛”排成一排,甚是壮观。这显示出主人的高贵、阔绰。遇到此种情况,每个艺伎至少要“上菜”二次。

    参加“女^体盛”宴会的客人,换上传统的浴衣进入用餐房间。坐在“座布团”(日式薄团)上;面对这美食、“美器”,兴奋不已。

    有些人并不急于取食,而是品评“盛器”,如艺伎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日语有“迷箸”的词汇,意思是手拿筷子,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女^体盛”艺伎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食客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寿司。有些食客只顾欣赏“美器”,取食时心不在焉。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日语称“泪箸”,这是常有的事。

    还有更过分的是,有的故意用筷子夹乳^房、阴^部;有的喝酒微熏发酒疯。满嘴不堪入耳的脏话,甚至将盖在下^身羞处的树叶揭去。更使人难堪的是,有人喝多了,呕吐时竟将呕吐物吐在“女^体盛”的身上。难闻的恶臭令人窒息。

    曾经有一次事~件,一位老人参宴时因兴奋过度,心脏^病突然发作。猝死倒在“女^体盛”身上,吓得人体盛艺妓魂不附体。

    尽管如此,在日^本,作为“女^体盛”就必须体现艺伎伦理的最高原则,那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不得左顾右盼。

    曾经有一位“女^体盛”自嘲:这仿佛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忍受着不守规矩的举止和污秽语言的挑逗,忍受着低级趣味食客的羞辱和嘲笑;遇到各种尴尬的事,只能忍气吞声,打碎门牙往肚子里咽。

    然而老板却另有一种说法:大多数食客都是守本分的,不守规矩的只是极少数,但这极少数要是遇上也是让人忍受不了。

    席终客人散,艺伎由于长时间的静躺,始终保持一种固定的姿势,全身肌肉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显得十分疲劳,此时还得像演员卸装那样进行一次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