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就算是南淮王府特意的,这坑我们现在也是跳了。”辛平山面色颓靡。

    “你慌张什么,南淮王府难不成还能吃了我们。”

    “我离吃我们也不远了这回江北治一倒,我们之前送出去的银两就白送了,之前就是豫王,现在又是江北治,我们这两年来辛辛苦苦攒的银子全都打了水漂。”

    勉音县主一听,更是心里不乐意,挑着眉冷声道:“什么?你竟然背着我偷偷送出去了,这么多银子。我说怎么库房里少了这么多东西,原来全都给你送出去败光了。”

    辛平山头疼,勉音县主还一直咬着不放,两人一言一语争执了起来。

    “当年你又不是靠我,你能有今天。现在可倒好,辛平山,你还真是个白眼狼,有本事你别靠女人,别靠我啊!”

    辛平山压在心里许久的怒火终于爆了出来,伸手打了勉音县主一巴掌。

    勉音县主被打的晕头转向直直的愣在原地,勉音县主捂着火辣辣的脸:“好啊!你敢打我?!”

    勉音县主龇牙咧嘴撸起袖子扑了上去,两人扭打在地上,一边的丫鬟看见走过来将两人拉开。

    日渐黄昏,南羌走在竹林里头,到了竹屋,看见竹屋里里面只有一床被褥。

    前厅放着半壶茶,茶壶里的茶还有些温热。

    屋里像是被人打扫过一样,又像是从来没有人来过。

    南羌警惕的看着四周,到了后院,南羌看看一个身穿素色的女人坐在墓旁搭建的茅草屋里。

    南羌认得女人,尼姑庵里的悟荃。

    女人坐在茅草屋,旁边一壶茶,手里一串佛珠,双眼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师太。”南羌开口,女人睁开眼睛。

    “阿弥陀佛。”悟荃略略低头。

    “师太是在为他守墓?”

    悟荃似轻叹:“他生前的时候我不能在他身边陪着。他死后能在他坟前添香,兴许他便不再寂寞了。

    我修行这么多年,多次向主持说要削发为尼,主持说我五根未净。我修的,修不成今生,那便修的是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