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沉吟不语,良久之后怀清才道:“这东西肯定是阮家那管家留下来的,他能留着条命到现在,肯定是知道了不少秘密。”

    “那这里的东厢房青砖是指阮家的东厢房青砖底下?”

    南羌撕碎的纸条,把它扔到桶里,铜罐扔到一边角落。

    严淞买回来后,南羌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南淮王府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都知道。”南羌讲究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边。

    “严大人,现在外面的风言风语你先不要管,咱们得抓住重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严淞眼眸瞟了一眼过来:“废话少说。”

    怀清忍不住笑了一下,南羌瞪了一眼,伸手过去在手臂上掐了一把。

    “你师傅和袁望淳这次去南淮是一定能查到南淮王府造反的证据回来。”

    南羌看严淞眼神,倨傲的挺了挺身板:“我就是什么都知道。”

    南羌继续道:“你们密谍司密库最北面那堵墙,前后有一份密盒,盒子里面写的就是南淮王府这些年所谓私下养兵造反的证据。”

    南羌话语一出,严淞虽然极力保持着镇静,南羌淡淡扫了一眼:“你不知道,你那位师兄可是什么都知道。”

    “南淮王府真的造反?”

    “你们密谍司真的是做事公正?严大人你是密谍司掌令这里面有多少桩冤案,有多少人多少事借你们密谍司由白描成黑由黑说成白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严淞把话撇开:“我只想知道南淮王府是否造反跟我怎么去做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只要江北治和袁望淳拿回来的证据,你出手证明他们是诬陷,那你的师傅师兄犯可是污蔑朝中重臣的大罪,轻者流放,重者满门抄斩。只有他们倒了,你才有活路。”

    南羌说完,怀清掰开了一个鸡翅。

    “你利用我?”严淞立刻反应过来,凌厉的看着南羌。

    “严大人,什么时候我只是利用过你,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互惠互利。说浅白一些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给你指一条活路也是给我自己留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