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淞面色越来越难看,怀清在一边煽风点火:“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但是好像都不关我们事。”

    “你都知道些什么?”严淞突然变得狠厉,从栅栏里伸手进去掐住南羌的喉咙。

    南羌往后一退,凳子倒在地上,墙角四周的老鼠到处逃窜。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有老子不生气了我还不说了。”

    南羌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着,南羌有些烦。

    “我都知道,你要是想我帮你就赶紧把我们俩从这鬼地方弄出。”

    严淞把手伸得出来,面无神色转身就走。

    南羌也不急:“你就慢慢拖吧,你心慈手软,你那师兄可是对你是起了杀心,到时候你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严淞停住脚步,一阵清风带,严淞站在南羌牢房前。

    南羌道:“我可以帮你,就像上次一样。”

    严淞拔出剑将牢笼的铁链砍断,南羌看着怀清那边。

    “他呢,我跟他要么一块走要么一块留。”

    “没错,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怀清道。

    南羌翻了翻白眼,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南羌觉得听着这话不舒爽。

    严淞砍断铁链,严淞带着两人到了一处牢房。

    “你们现在是罪犯,好吃好喝供着是不可能的。”

    南羌看了一眼,至少还有个窗,知道白天黑夜。

    这地面还算干净,还有一张床一床被褥,茶具碗具应有尽有,那还有隔着的如厕。

    “你们密谍司还有这么人性化的地方?”

    严淞面无表情:“这是关押涉及重案,但尚未查清案情暂且朝廷命官和皇族贵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