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道士不能娶媳妇的,我们做道士的,又不是吃斋念佛,四大皆空的和尚,被色所误,我乐意。”

    南羌拍掌叫好,吓得怀清一个激灵,南羌面带笑意起身拽着怀清。

    “去哪?”怀清被南羌拽得脖子都酸了,站在原地,好不容易把南羌的手弄来。

    南羌抬起眼帘:“去闻人家啊。你不是喜欢闻人仲舒嘛,今夜我们就去把她捆了出来,你放心,生米煮成熟饭后,这事就成了。”

    南羌突然来这一主意,使怀清觉得脖颈发硬,两眼发直,看着前面的南羌喝了一些酒面色绯红,片刻怀清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一瞬间爆炸着火子金星。

    私闯府宅,强抢民女也就算了,这抢的还是大周名声远扬的大才女闻人仲舒,还将人绑去,生米煮成熟饭?这做派,比山窝里的匪贼还要猖狂,江洋大盗也不过如此了。

    况且一个尚且未出阁的女子,生米煮成熟饭这混账法子也能想的出来。

    怀清怀疑这南淮王府那性情刚直的人,怎么能容得下这混账羔子,让她嚣张跋扈打横走到今日的。

    怀清扯回衣袖,转身锁着南羌的喉咙:“这事你混小子没少做吧?”

    南羌反手将怀清一个过肩摔,怀清骨头咔咔声响,喝得酩酊大醉的姑娘半眯着眼睛,还坐在那傻笑着拍手叫好。

    怀清翻身坐起来,抱着南羌的腿,将南羌摔了下来,两人扭打在一块。

    两人挠头扒耳,谁也不愿撒手,凳子椅子全跟人一块躺在,南羌拉下一块幔帐,薄纱轻轻落了下来,怀清看着自己鼻尖与南羌鼻尖只有咫尺间。

    论光明正大,南羌略胜一筹。论阴险狡诈,二人旗鼓相当,可论如何娴熟使用阴招,南羌始终输怀清一筹。

    怀清用薄纱把南羌捆着,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擦着额抹的汗。

    隔壁厢房客人此时喝得烂醉,南羌听着碰杯声。

    外头打更声一过,怀清起身给南羌倒了一杯酒递给南羌,南羌冷哼一声。

    怀清看这被裹成粽子一样的南羌轻笑:“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夜闯闻人家宅,强抢闻人仲舒给我当媳妇。这大门还没出,裤子还没脱,就被人捆着送官了,还指望生米煮成熟饭。”

    怀清替南羌解开绳子,南羌松了送松手腕,翻了翻白眼。

    二人出到教坊司门口,瞧见一长相还算儒雅,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给一长得满脸疙瘩,身材矮小肥胖的年过四十男子拱手作揖,头颅腰身深深弯了下去。

    “要是舍妹不懂事,照顾不好王大人,王大人尽管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