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恍然明白怀清意图,一双脚被怀清压的死死的。

    “解药不在我身上!”

    怀清停顿了片刻,看着南羌,一副不信,继续埋头在南羌衣衫里找。

    南羌暴怒,一头撞在怀清额头,两人脑子都嗡嗡作响,晕了一会。

    怀清眼疾手快掏出一把粉末,跳开,将粉末撒在南羌脸上。

    软骨散,百试百灵。南羌四肢片刻软了下来,南羌惊呼:“白芷!”

    怀清从桌面拿一块绢布,塞进南羌嘴里。

    怀清忙完,抹了抹额头的汗,拿出一捆绳子将南羌捆了起来,吊在房梁上。

    南羌欲哭无泪,所有声音从嘴里都成了吚吚呜呜。

    怀清给自个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南羌,露出得意笑意。

    “这狭路相逢智者胜,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想跟贫道斗。”

    在门外不远的白芷闻声赶来,敲了敲门,开门却见怀清挡在门中:“我与你家公子正把酒言欢畅谈快意恩仇,你去备一些上好的酒菜上来。”

    白芷一副懂了的样子,偷瞄一眼进屋,被怀清道袍挡住视线:“你家公子说了,没叫你,你不能进去,免得打扰我们二人兴致。”

    白芷憨憨笑道:“好咧!我这就去给玄慎道长以及我家公子备上好酒好菜。你二位慢慢聊,小的绝不打扰二位。”

    白芷说完,屁颠屁颠跑出去,心里正乐呵,她家小姐与这玄慎道长化金戈为玉帛,握手言和,把酒言欢,乃是好事啊!这会这摇钱树是跑不掉了,她日后好吃好喝的日子就在后头呢。

    白芷一高兴,点了一桌子南羌爱吃的酒菜。

    怀清坐在满桌子菜肴前,抿一口酒,啧一声。

    南羌看着怀清快活逍遥,心里恨得牙痒痒。

    南羌索性不动,她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臭道士这么混账流氓,全然不按常人态度做出反应。

    南羌看着大鱼大肉畅快淋漓的怀清,她被挂在房梁上规规矩矩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