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在密谍司当差多年,仅凭一个莲纹菱花飞镖和在街上抓到的小贼就断定是百腾格所为未免太过轻佻。”

    严淞握紧拳头:“还有一个可疑之人,东街三里槐树院许俊知和那位道士。”

    “这事交给淳儿去查,你禁足三日好好思过。”江北治说完便起身离去。

    袁望淳上前扶起严淞,严淞躲开袁望淳的手。

    袁望淳看着严淞:“师傅说了你多少遍,做事一定要谨小慎微,不要操之过急。师弟,这几玉你还是好好在房中闭门思过,这事师兄我会替你操心的了。”

    严淞眯着眼睛:“那就有劳师兄了。”

    夜里,南羌趴在茶几上,屋里蜡烛突然熄灭,南羌拿起短剑,抵在门口。

    南羌堵在门口好一会,门外静的连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南羌回头看着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封信笺。

    南羌拿起信笺:“故地”

    南羌点起蜡烛,将信扔到火盆,等燃烧的只剩下灰烬,南羌换了一身衣裳,竖起头发拿起短剑出门。

    南羌到了破旧道观,小心翼翼的拔出剑,每走一步,环顾四周。

    倏尔,身后一阵阴风,南羌回头,那副玄黑面具下声音依旧如刀尖瓜在地上发出的难听沙哑的嗓音。

    “查到了什么。”

    南羌拧着眉,倨傲道:“我查到什么关你什么事,我凭什么就信你。”

    男子无声,良久,男子道:“江北治回京了,以后你和密谍司别走的那么近,免得惹祸上身。”

    “江北治是谁?”南羌看着男子,男子那一身黑袍,上面竟然没有半点花纹,斗大的帽子盖在头上,宛如夜里行走的夜煞。

    “密谍司司首,此人心细如发,洞察秋毫。天底下没有他查不清的案。”

    南羌不屑笑了一声:“你说天底下没有他才不清的案,当年阮家……”

    南羌突然闭口,男子宛如当没有听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