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紧张的时刻，唐荔却无意识地想起十年前，那时候她高二，面临文理分班。
到开学的前一天，唐荔迟迟没有做好决定。
晚餐过后，陈柏越照例来给唐荔辅导功课，他们两家是邻居，陈柏越成绩优异，从小学起就志愿充当唐荔的小小家庭教师。
“还没选好？”陈柏越问。
唐荔苦恼地咬着笔头：“哪个我都不喜欢，全都是死亡选择，你帮我选一个吧。”
陈柏越无奈地把笔从她嘴里抽出来，温和又坚决地说：“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选。”
真是奇怪，他明明只比唐荔大一岁，却总能说出这么老气横秋的话。
陈柏越在她面前，唯一霸道坚定的时候，是大一开学军训后，他捏了捏唐荔被晒红的小脸，要她做自己女朋友。
他总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
可是现在，这个死而复生的“陈柏越”，正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招手让唐荔过去。
唐荔一向讨厌陈柏越的绅士风度，分明是优柔寡断。
可现在这个陈柏越，在让她感到陌生的同时，也有抵触。
身后的周瑶瑶一群人还在叫她。
唐荔想了几秒钟，强作镇定地对陈柏越说：“你等等，我先到那边去。”
他没有阻拦，在转身的一瞬间，唐荔似乎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戏谑。
唐荔心中疑虑，缓缓走向周瑶瑶那边，离得越近，周瑶瑶他们的脸却越模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走到面前，唐荔皱着眉，正要问周瑶瑶什么情况，这时，周瑶瑶和其他几人忽然齐齐朝后倒。
“瑶瑶！”
一张张脸上都是机械麻木的表情，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半分犹豫。
他们……真的还是人吗？
到开学的前一天，唐荔迟迟没有做好决定。
晚餐过后，陈柏越照例来给唐荔辅导功课，他们两家是邻居，陈柏越成绩优异，从小学起就志愿充当唐荔的小小家庭教师。
“还没选好？”陈柏越问。
唐荔苦恼地咬着笔头：“哪个我都不喜欢，全都是死亡选择，你帮我选一个吧。”
陈柏越无奈地把笔从她嘴里抽出来，温和又坚决地说：“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选。”
真是奇怪，他明明只比唐荔大一岁，却总能说出这么老气横秋的话。
陈柏越在她面前，唯一霸道坚定的时候，是大一开学军训后，他捏了捏唐荔被晒红的小脸，要她做自己女朋友。
他总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
可是现在，这个死而复生的“陈柏越”，正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招手让唐荔过去。
唐荔一向讨厌陈柏越的绅士风度，分明是优柔寡断。
可现在这个陈柏越，在让她感到陌生的同时，也有抵触。
身后的周瑶瑶一群人还在叫她。
唐荔想了几秒钟，强作镇定地对陈柏越说：“你等等，我先到那边去。”
他没有阻拦，在转身的一瞬间，唐荔似乎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戏谑。
唐荔心中疑虑，缓缓走向周瑶瑶那边，离得越近，周瑶瑶他们的脸却越模糊，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走到面前，唐荔皱着眉，正要问周瑶瑶什么情况，这时，周瑶瑶和其他几人忽然齐齐朝后倒。
“瑶瑶！”
一张张脸上都是机械麻木的表情，没有恐惧，甚至没有半分犹豫。
他们……真的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