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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手上是什么,我吓得一哆嗦,就想把那东西甩开。

    瞎子忽然把那头盖骨抢了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凑到鼻端闻了闻,无端端的点了点头。

    我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段乘风说让你带一样东西回去,还说这东西你已经有一个了。”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已经有一个了,谁还没有脑瓜骨啊?

    瞎子压低声音说:脑瓜骨人人都有,阴骨可不是轻易得到的。

    我猛一激灵,看看那头盖骨,再看看一脸嫌弃的潘颖,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头骨竟是阴骨,怪不得刚才我会觉得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呢。

    ‘潘颖’刚才忽然出手,应该就是感应到了阴骨的存在。

    我忍不住想起了老何的那个扳指,同样是阴骨,那扳指也没这么凉啊。

    如果阴骨只是一种特殊的死人骨头,扳指又怎么会在我身上‘消失’了呢……

    见瞎子珍而重之的把头盖骨放进包里,我没再多想,转身捡起了手表。

    表盘已经摔的粉碎,指针不再走动,连秒针都不见了。

    看着几乎没有修复可能的手表,我百感交集。

    潘颖凑过来问这手表是哪儿来的。

    窦大宝拉了她一把,小声说那是我送给小包租婆的。

    潘颖探着头看了看表盘,忽然“咦”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着我腕上的手表说:

    “两只表显示的时间差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