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泰西县城,陈啸庭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他在这里待过近两个月。

    来到指挥使衙门外,陈啸庭正不知该往哪里去,却瞥见了一旁的县衙。

    触景生情,这让陈啸庭不由想起了当初坐堂的事,那时岂会想到能这么快成为小旗官。

    见他看着那边,跟在旁边的余有平便道:“大人,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啸庭摇了摇头,笑道:“我要是去了,县衙里的人怕是觉都睡不安稳!”

    一个坐堂校尉,就能将县衙搞得杯弓蛇影,若是陈啸庭这位小旗官不请自来,有些人恐怕连觉都睡不好。

    但有一个地方,陈啸庭还是能去的,那就是当初他在泰西的住处,就与县衙一墙之隔。

    本来就是无所事事,去坐堂校尉的住处自然最不引人注目,陈啸庭也就往那边迈步过去。

    衙门外很少有人走动,时不时才有吏员衙役路过,这些人看向陈啸庭眼神中都满是敬畏。

    他们中许多人可能一时想不起陈啸庭是谁,但他们都认得代表锦衣卫小旗官的官服。

    当初陈啸庭一校尉便将他们整的难受无比,锦衣卫的小旗官他们更招惹不起。

    “大人,看来这位坐堂校尉混得不错,院子里很热闹嘛!”听着里面的花圈的声音,余有平笑着到。

    一同而来的肖敏中却皱眉道:“我看这人却是不晓得事,大人来泰西这么些天,也没见他登门拜见!”

    对此,陈啸庭不以为意道:“此人毕竟不是我的手下,我与他们小旗官吴明有些过节,他自然要回避!”

    现在的泰西坐堂校尉赵福顺,就是小旗官吴明的手下,但陈啸庭对此人却有了一丝想法。

    “叫门去!”陈啸庭沉声道。

    这种事情当然不会让余有平去干,张二铁得令后扯起袖子便上前去,拉起门环便狠狠砸去。

    “开门开门……”张二铁一边砸门,一边大喊道。

    里面人喝酒正在兴头上,听得砸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泰西还没人感砸锦衣卫的场子。

    赵福顺使了个眼色后,他手下一名差役便提起刀往门口走去,脸上满是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