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前辈大可不必太过神伤,世事都是有定数的,说不定这是一件好事。”既然没有办法扭转乾坤,何不顺势而下呢?“家父也是等候多时,想陪您老一起下棋喝酒,岂不正和此意。”

    “也罢,就只能这个样子了。”苏青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这封信,务必交到父亲的手中。”虽然很是信任文墨,但是就怕他太意气用事,反倒容易坏事。

    “苏老前辈请放心,晚辈定当转交家父。”说完这话,文墨就走出了书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信件,但是看得出来苏青山对于这封信很是谨慎,于是文墨这才直接告辞准备回去。

    就在文墨走后,莫文这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这个愣头小子,果真是有意思。”说着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这才说道“下次能不能给我找个透气好些的,沾在脸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王爷您受累了。”苏青山一改刚才的态度,对这个叫做莫文的男子很是恭敬。“属下到时一定派人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白衣男子似乎觉得有些口渴,于是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轻畷了几口。“苏老爷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好,我的脾气是知道的。”

    “是,属下明白,属下只是恳求王爷能够救小女一命。”其实对于钟离莫文为什么每次娶亲的新娘都是死于非命,要么无缘无故失踪,其实苏青山和钟离莫文都很清楚。

    “她将来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是要救她,这一点苏老爷子就不要担心了。”原来这名男子就是钟离莫文,只是和传闻中的病痨子实在有些不符。

    “那属下就先谢过王爷。”苏青山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痛心,毕竟小小从小的时候就没有得到过正常的父爱和母爱,现在又要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苏青山还真是有些担心。

    “苏老爷子,是不是还在担心苏小小嫁给本王的事情?”看到苏青山脸上愁云丝毫没有变淡的样子,钟离莫文这才开口道“其实苏老爷子大可不必担心,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伤害到苏小小,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钟离莫文笑着拍了拍苏青山,试图让他轻松下来。

    但是没想到苏青山却差点哭了出来,就算当初苏小小的娘亲死了,苏青山都没有掉一地眼泪,没想到在苏小小的这件事上,苏青山差一点就老泪纵横了。

    “有王爷这句话,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认了。”苏青山从一开始跟随钟离莫文的时候就是看中的这个人的品质。

    “不过话说回来,的另一个女儿苏嫣儿怎么办?可想过?”其实说到这一点反倒是让钟离莫文有些担心,毕竟同样是苏青山的女儿。

    “王爷大可放心,嫣儿究竟如何,相比王爷比属下还清楚。”如果说苏嫣儿的母亲是蛇蝎美人,那么苏嫣儿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再者说苏青山的心底还一直有一个秘密没有说出口,所以与其抗旨不尊满门抄斩,还不如顺其自然。

    “也罢,那本王也要先回去了,我们就过些时日再见了,到时候估计就要叫岳丈大人。”钟离莫文重新戴上人皮面具,从苏青山的书房内走了出去。

    --“苏老前辈大可不必太过神伤,世事都是有定数的,说不定这是一件好事。”既然没有办法扭转乾坤,何不顺势而下呢?“家父也是等候多时,想陪您老一起下棋喝酒,岂不正和此意。”

    “也罢,就只能这个样子了。”苏青山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这封信,务必交到父亲的手中。”虽然很是信任文墨,但是就怕他太意气用事,反倒容易坏事。

    “苏老前辈请放心,晚辈定当转交家父。”说完这话,文墨就走出了书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信件,但是看得出来苏青山对于这封信很是谨慎,于是文墨这才直接告辞准备回去。

    就在文墨走后,莫文这才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这个愣头小子,果真是有意思。”说着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这才说道“下次能不能给我找个透气好些的,沾在脸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王爷您受累了。”苏青山一改刚才的态度,对这个叫做莫文的男子很是恭敬。“属下到时一定派人好好处理这件事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