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

    管家一转身,接收到了祭商冷冷的眼神。

    把人叫过来就不能找个让人舒服点的借口吗?!

    管家装没看到。

    他不待见那个叫郁然的,家主额头上的伤他记一辈子!

    路途中,司机和郁然聊起天,“半山别墅挺近的,走路的话,距离这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这个工作室是郁然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也才上班没几天,对这附近不熟悉。

    他笑了笑,望向窗外的风景,没有说话。

    只是走着走着,郁然脸上的笑意就逐渐淡了。

    那天早上从这里离开的事才发生没两天,郁然几乎瞬间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半山别墅区并不是一座小区,而是一些地位尊贵的达官显贵私自盖的,统共只有十几座别墅,且距离都很远,四周环境荒无人烟。

    9栋位置比较偏上,在还有一百米的时候有一道黑色的铁门拦住了路,只开了一扇小门。

    司机停下,拿出付款码,“就到这儿了,上面你自己走吧。”

    “好。”

    郁然付款后,下了车,独自进了这扇小门。

    那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浑浑噩噩的,虽感觉到风景熟悉,可印象确实是模糊的。

    走了一百米,便来到了那栋别墅的大门外。

    这栋别墅庞大冰冷,建筑颜色深沉,似一头蛰伏的巨兽。

    郁然望着这栋别墅,神情逐渐变得阴沉。

    真的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