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不知道进行了一番怎样复杂的心理活动,胳膊搁在祭商腰上,把脑袋埋在她肩膀处,“嗯”了一声。

    老师教的男女大防都喂到狗子肚子里去了!

    祭商笑了笑,亲亲他的头顶,“那再睡会儿。”

    池厌再次醒来,是因为管家过来叫他。

    管家在门外,疑惑不解。

    那位凭空出现住在隔壁的小姐忽然消失不见,大帅又日上三竿还未起来。

    真是奇奇怪怪。

    “大帅。”管家小心地敲了敲门,“已经十点了。”

    今天池厌还有事情要忙。

    池厌一听这时间,连忙睁开眼,坐起身,“稍等。”

    祭商下床给他拿衣服。

    池厌穿好裤子,低头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颗颗扣上,“我今天还有事,你自便。”

    祭商拿着他的外套过来,“我跟着你。”

    池厌顿了顿,看了她一眼,自觉伸胳膊,在她的伺候下穿上衣服,“我身边很危险。”

    这是一句废话。

    没有人比祭商这个人更危险了。

    祭商:“你看我怕吗?”

    “那随你便。”

    两人坐上汽车,阿蒙开着车带他们前往火车站。

    路途中,池厌问:“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