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么弄上的?还那么多?”棠舜东西也不吃了,将三明治放到桌上,两手撑着沙发逼近她,小脸严肃。

    祭商看着他的神色,无奈,这小孩儿没完没了了。

    祭商是躺着的,棠舜在她右侧的沙发上坐着,两只手撑着沙发,身体前倾逼近她,那张柔软的唇,近在咫尺。

    祭商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你再问,我就亲你了。”

    棠舜:……?

    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他触电了一般往后退,眼睛睁得圆圆的瞪她,脸颊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红透了。

    “你,你,流氓!”他结结巴巴,羞赧地控诉她。

    祭商看自己把人吓到,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他,闭目养神。

    棠舜盯着她的后脑勺,脸上的红晕好一会儿都没褪去,眼神却有种诡异的失落。

    棠舜没从祭商嘴里问出什么。

    但早饭过后,有警察找上门了,要带祭商回警局做笔录。

    祭商回楼上换了套衣服,将白色棒球服的外套拉链给拉上,出门前揉了揉棠舜的脑袋,“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回来。”

    棠舜眼神有些不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看着外头面无表情的警察,什么都没说。

    祭商做笔录没花费多少时间,很快就从警局出来了。

    一位老警官亲自把人送出来的,他脸色有些抱歉,“麻烦让您白跑一趟。”

    祭商温和地笑了笑,摇头,“没事。”

    老警官看着祭商清贵风华的背影,摇了摇头,心里对傅皓鸣的行为很不齿。

    怎么能随便诬陷别人呢?

    傅皓鸣早上让人报了案,举报许微光绑架勒索,故意伤人,还差点害了两条命。

    可惜都只是他单方面的说辞,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