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迷离，已经睁不大开了，该是瞧不清秦云的模样，他便忽然捧住秦云的脸，往自己面前拽了一下，鼻尖碰到鼻尖了，他才看清。
“调、皮、鬼、”他拍拍秦云的脸，“瞒着舅舅去给人背砖头，能赚几个钱？”
稀稀拉拉的笑声戛然而止。
没人笑了，也没人再配合谢老板的醉言醉语，心里酸溜溜的，难受。
秦云倒不觉得有什么，他旁若无人地睨着醉醺醺的谢良，单手揽住他的腰，对在座的所有人说：“舅舅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这里辛苦各位。”
“不用不用，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多个人多个帮手？”阿福起身提议。
“多谢，”秦云把谢良半抱半搂地带了起来，“但不麻烦各位，我们先告辞了。”
说罢，他便背过身弯下腰，抓着谢良的大腿，腰往后一顶，轻松地把谢良背到背上。
“不走不走，走什么，”谢良咕咕哝哝地趴在秦云后背说，“还没说够呢，还有你摔到马粪堆里的事，嘿嘿、没、没说……”
他打了个酒嗝。
“我跟你们说啊！”谢良举起右手，独自“高谈阔论”，“阿云他机灵，但是他十岁才开始机灵的，那之前很笨！的！”
说话间，秦云已经背着谢良从茶楼离开，谢良的声音渐渐走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后来……后来就好聪明，”谢良趴在秦云背上，嘴巴贴着热乎乎的后颈，说话时像在亲人，“怎么、怎么十岁就聪明了？啊？”
他自言自语，说完又笑笑，模糊不清地叹着气，又说：“是舅舅太没用……”
秦云脚下一顿。
“是舅舅……舅舅没用，”谢良说着说着开始哭，倒是没哭出声，只是眼泪实在明显，全往秦云脖子里淌，“要是舅舅也能、能变得像张彪那样强壮，像你、像你现在这样，舅舅也就不会让、让阿云念不了书，念不了书念不了书，以后可怎么、怎么……”
“可怎么办……”
谢良把脸埋在秦云肩膀上，呜呜哭出了声。
他的手松了劲儿，有往下掉的趋势。
秦云托着大腿往上颠，想把他颠回到合适的位置，以免掉下去。
“调、皮、鬼、”他拍拍秦云的脸，“瞒着舅舅去给人背砖头，能赚几个钱？”
稀稀拉拉的笑声戛然而止。
没人笑了，也没人再配合谢老板的醉言醉语，心里酸溜溜的，难受。
秦云倒不觉得有什么，他旁若无人地睨着醉醺醺的谢良，单手揽住他的腰，对在座的所有人说：“舅舅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去，这里辛苦各位。”
“不用不用，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多个人多个帮手？”阿福起身提议。
“多谢，”秦云把谢良半抱半搂地带了起来，“但不麻烦各位，我们先告辞了。”
说罢，他便背过身弯下腰，抓着谢良的大腿，腰往后一顶，轻松地把谢良背到背上。
“不走不走，走什么，”谢良咕咕哝哝地趴在秦云后背说，“还没说够呢，还有你摔到马粪堆里的事，嘿嘿、没、没说……”
他打了个酒嗝。
“我跟你们说啊！”谢良举起右手，独自“高谈阔论”，“阿云他机灵，但是他十岁才开始机灵的，那之前很笨！的！”
说话间，秦云已经背着谢良从茶楼离开，谢良的声音渐渐走远，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后来……后来就好聪明，”谢良趴在秦云背上，嘴巴贴着热乎乎的后颈，说话时像在亲人，“怎么、怎么十岁就聪明了？啊？”
他自言自语，说完又笑笑，模糊不清地叹着气，又说：“是舅舅太没用……”
秦云脚下一顿。
“是舅舅……舅舅没用，”谢良说着说着开始哭，倒是没哭出声，只是眼泪实在明显，全往秦云脖子里淌，“要是舅舅也能、能变得像张彪那样强壮，像你、像你现在这样，舅舅也就不会让、让阿云念不了书，念不了书念不了书，以后可怎么、怎么……”
“可怎么办……”
谢良把脸埋在秦云肩膀上，呜呜哭出了声。
他的手松了劲儿，有往下掉的趋势。
秦云托着大腿往上颠，想把他颠回到合适的位置，以免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