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跪在床头,像母狗一样喘息着。这是一个挨操的姿势,他下半身的裤子扔到了地上,裸露的腿微微岔开,屁股朝天,那淫靡深红的穴随着他的喘息耐不住寂寞的张合。

    但没有人操他。他大权在握之后再没允许人操他。

    可这具下贱的,被人玩坏了的身体,只有被暴虐的侵犯才能得到满足。十余年未能完全发泄的欲火,憋困在他身体里冲撞,几乎将他逼疯。

    薄淮闭着眼,皱着眉,紧攥着拳头,试图忍耐住这肆虐的欲火。但他小腹忍耐的几乎痉挛,腰也摇晃起来,越来越像个下贱发情的母狗。

    最终,他只能抖着手、屈辱的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屁股上那发了浪的洞口。

    他手指粗暴的抽插,在自己脆弱的穴中掐弄,恨不得直接将这淫荡的身体弄坏。

    面上潮红的仿佛掉进了酒缸中烂饮,几乎让人担心他是否会这样醉死过去。汗水打湿的墨黑额发贴在惨白的皮肤上,更让他有一种凄楚的淫靡。

    他确实像个母狗,或是千人骑万人尝的男妓。哪怕他已有三十余岁,肌肤依旧是和年龄不相符的雪白细腻,肌肉绷紧时紧实凌厉的线条,也并不能消解身上那种淫靡易碎感。

    单看这幅情形,谁也猜不出他手握着G城——这座富豪之城最大的帮派,和几大日进斗金的公司。是跺跺脚,就能让城市颤动的人物。

    此时他自渎着,难耐的跪在床上变化着姿势,膝盖蹭动的发红。上身的衣服也蜷的越来越皱,在动作间散乱开,露出裸露的胸膛,和上面的两点朱红。

    发泄不出的欲火逼的他喘不过气来,仰着颈,鼻翼扇翕,喉结不断的滚动。喉咙里发出连段气短的赫赫声,夹杂着哽咽似的呻吟。在这空旷的越发寂静的房间中,响的几乎震破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