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板冷哼一声,却没有拒绝你的父亲的提议。

    他用小拇指上的长指甲抠了下鼻孔,随即掏出钱夹子,抽出一沓钱。

    “哎,谢谢老板……”父亲笑得合不拢嘴,卑微地躬腰,就要伸手去接。

    但那老板却将手一抬,将钱扬到半空中,令父亲接了个空。

    “慢着,”老板挑剔地瞥了你一眼,他那尖嘴的皮鞋对着你,上面的水钻折射出锐利的光芒,刺得你的眼眶发酸颤抖,“我买母狗可是为了配种。你这个儿子——”

    “……”

    闻言,你的父亲脸色铁青,但他有气却不敢对财主发,他只敢跟着财主一同冷冷地打量你。随即,他仿佛想到什么,又扯出讨好的笑容,搓了搓手,低声道:“这贱玩意儿虽然没办法配上您狗儿子的种,可是您将他买回去,既能伺候您的狗儿子们,也能伺候……”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您这不是常有客人来看比赛?这休息的中场,客人们也需要一些乐子罢?”

    老板意味深长“哦”了声,眯着眼笑了笑,“有理,有理。”

    但他依旧没有把手放下去,只是用皮鞋碾了碾地上的尘土,而后低下头,看着皮鞋上面的灰尘印子,“唉,我这鞋子,可还是我女儿大学毕业后,用她工作的第一个月工资买来送我的。眼光不错,就是不太耐脏……”语气中尽是惋惜。

    你的父亲在这片地方摸滚打爬多年,只是这么一听,顿时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