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十八禁的全息网游设定,爽就完了没有逻辑

    “舰长?”麦中传出的声音轻佻中又带着一丝黏糊的鼻音,得益于大量经费打造的完美全息体系,现在游戏内的传声系统与面对面交流无异,直播间内的众人都可以清晰听闻耳边响起的低语。凌雪的声音一直都是这样,有些虚软,却带着一股子黏糊气,连呛人都像在撒娇,多说上几句就像在喘。“舰长没有福利...嗯,多刷点可以”,话语间,手中的镰刀已然划开对面dps的咽喉,又是轻松主c的一局。他声音好听,技术又好,不乏有看直播的土豪时不时挥挥手砸下一场银河雨助兴,凌雪舔舔唇,眼看着名为“藏剑山庄猛一”的id迅速升至应援榜首,连带着那金光闪闪的头像也灼目地很,清了清嗓,再说话时已然带上了谄好的语调“谢谢藏剑老公的礼物,可以私信我加私人联系。”他的直播间来往的藏剑数不胜数,大多数也乐意给他砸上几个钱玩玩,对于藏剑的优待在他直播间的老粉们都已见怪不怪,很快,弹幕上又刷起了“我也想要主啵喊我老公”的字样,他看见了,扬扬眉,火红的发丝飞扬,刚奋战结束,他还未回到候场室休整,面上溅了不少血渍,衬地那张漂亮的脸愈发艳丽夺目,眼波流转间更是添了几丝魅感。“你们有什么毛病吗,穷鬼还想被叫老公?不要吓死人~”不得不说,这也是他来客众多的原因之一,毕竟谁不喜欢长得好看,技术又好,声音的绵软程度和凶残的手法成反比的美人呢,要知道现在的时代,最是吃这种反差感。毫不掩饰的嘲讽不仅没被骂,反倒更是助长了“主播再多骂几声”“爱听老婆骂我斯哈斯哈”的气焰。他早就知晓这群粉丝是越被骂越兴奋的类型,要是再多说几句,指不定论坛板块挂着他名字的那个帖子下又要一夜之间飞涨无数建设,虽然...他也确实干这些勾当,但是明面上还是有些过不去的。

    下播后的凌雪先去洗了个澡,今天钓到了一位大老板,后台账户猛地多一大串数字,足够他接下来几个月不开播都不愁吃喝。为了报答这笔钱的恩情,今天晚上他还得加班。擦着犹在滴水的发丝,凌雪翻了翻后台的私信,加上了今天的榜首后熟练地将一份打包文件发了过去,顺带发送了自己的私人宅邸邀请函,而后便窝在柔软的被褥间哼着歌打小游戏。他基本上不下线,游戏的全息体验很好,基本上现实生活里的吃喝玩乐游戏里也都有,只隔一段日子下线去补充一下游戏仓的营养液,顺带做个身体检查。凌雪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虽然说生理性别是男,不过他的囊袋下面还多了一处女子才有的茓,估计发育不完全,又小又嫩,以前他并不在意,只不过青春期过后他的欲望直线上升,用道具用手都没办法再满足这副畸形的身体,偶然一次在游戏里点开了论坛的十八禁板块之后打开了新世界。从前他不曾注意到游戏也有成人模式,后来为了赚钱,他一边在白天直播,一边在夜间寻找合适的解决对象,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何必这么辛苦,直接在直播的时候找不就好了。凌雪很缺钱,但是很巧,他的声音和外表能够吸引到不少有那方面兴趣的男人,况且他的游戏技术也厉害,各类加持之下,睡到手法顶尖却又因为需要钱心甘情愿做婊子的排行榜高手的诱惑足以钓到不少有钱的玩家蜂拥而来,凌雪没心没肺地很,既然可以选择的对象多了,挑挑拣拣也是常事。第一晚他是私下拉了个群拍卖的,毕竟开苞初夜的诱惑对男人们来说更是别样的噱头。

    他的第一晚是和霸刀,毕竟霸刀山庄的有钱程度和藏剑不相上下,凌雪拿到人生的第一桶大金时候笑得嘴巴都合不拢,那天晚上他难得听话地很,让干什么干什么,平常直播里张口就来的刺头话是一句也没说。但是他低估了久经沙场的男人会玩的花样,男人还未插进去,光是用手和嘴巴就把他玩的去了两三回,下头粉嫩的肉瓣被迫张开,久握霜刀的指节带着粗糙的茧子,狠狠磨过颤颤巍巍露出头的小豆的感觉如同直接在脑内鞭挞了一番,刺激地他猛地夹着腿弓着腰小声抽气,又被男人掰着腿根撑开,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直接扇在未经人事的茓肉上,这一下的感觉太过激烈,几乎是直接眼前一黑,意识中断了不知多久,感知再次回归的时候下身已经满是饱胀与酥麻感。凌雪趴伏在床上,散落满背的红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落飞扬,那张往常带着轻蔑感的脸上尽是一片迷蒙神色,嘴巴早已经合不拢,涎水顺着下颌滴落到床上,又粘连上胸口的发丝,连带着手印的乳肉和方才被男人啃咬地破了皮的奶孔都被沾湿的发戳地挠心地痒,他想说什么,但是被剧烈的快感占据的脑子早就不剩什么清明了,破碎的吟哦连绵不断,身后开垦的男人拢了拢散落的发丝,圈着根处稍稍使力将凌雪软成一滩烂泥的上身提起,另一只手拦腰顺着髋部一点一点往上摸,先是鼓鼓囊囊到已经凸起一块的小腹,然后是被捏肿到微微有一些弧度的乳肉,而后是呼吸急促的喉间,手指放在上头能清晰感知到气管的振动,一点一点收紧,直到将近喘不上气凌雪才陡然回过神,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去抓扣在脖上的手,但是在被男人操弄的状态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挣扎,他几乎以为自己就会这样缺氧而死,身后男人的动作愈发狠厉,几乎是次次连根进出,深处不为人知的小孔翕动着,似乎在渴望被浇灌,肌肉的紧绷让他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男人那根东西上满覆的青筋和越来越膨大的龟首,快感排山倒海几欲没顶,而后是一股温凉的涌灌,他的世界仿佛进入了一片纯白,什么时候被放开的也早已没有了观念,他不知道男人起身在一旁用实时相机拍下了他躺在床上兀自痉挛的模样,原本嫩生的小茓被蹂躏到外翻,颜色也早已不复最初的白粉,而是烂熟的糜红,被射进深处的浊液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滑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显得尤为扎眼。凌雪是被脸上的一丝疼痛感唤回神智的,男人似乎好心地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好歹别让他头朝下捂死在枕头里。他靠在人怀里,被捏着下巴喂了一瓶带着中药味道的东西,那滋味确实不太美妙,苦的他都清醒了几分,但是很神奇,力气似乎回来了些许,下身的痛感也减弱了一些,但是很快,这种温情的假象被后腰顶着的东西打破,凌雪有些受不了,他还是第一次,他不想死在床上,“滚蛋...你是,牲口吗...”嗓子哑的不行,湿漉漉的气音,一听就知道是带着刚被疼爱过的春情,但是男人根本不管他,圈着腰把凌雪举起来之后对着挺立的阳物一口气摁到了底,还未恢复的小茓依旧红肿着,努力吞吐讨好着肉茎,主人却被这一下要命的深意顶的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喷了一回,再往后头凌雪是真的不太想回忆了,第一晚过后他将近三天没上播,被朋友发消息问是不是出事了,彼时他蔫巴巴窝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下半身酸痛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侧头还能看见男人留在床头柜上的几瓶药水,这次他能清晰看见了,瓶身上写的是“特质金疮药”,狠狠磨了磨牙,凌雪发誓再也不想看见霸刀了,不过天不从人愿,恢复身体过后的第一把jjc他就排到了霸刀,在对面,对方一进场就死死盯着他看,看的他背后汗毛都炸起来了,腿肚子违反着主人的意愿轻抖,托噩梦的福,他现在看见霸刀就浑身发软,下头被开发地彻底的茓肉悄悄地开始吞吐收缩,凌雪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明显能感觉到下身的湿润,这一把他打的尤其凶狠,死盯着对面霸刀连控带摔,最后一下他将人甩在场地中间的石柱上,力气之大到柱子都支离破碎,仗着飞扬尘土的遮掩一不做二不休抬脚就往霸刀胯间踩,而后踩着猫步轻盈后撤,满意地看见男人脖子上忍得暴起的青筋和浑身戾气满溢的模样,火速点击退出。

    门口传来轻叩,看来是今天的金主来了,凌雪早已熟谙此道,他并未着急,只是慢悠悠地打完了手上的小游戏,再磨磨蹭蹭下床,也不整理蹭的乱七八糟的浴袍,就这么去开了门,还没看清人打招呼,兜头就被一块白布蒙上了口鼻,即使很快反应过来摒住了呼吸但眼前依旧开始阵阵发黑,最后的残存的意识里他能明显听出跨过门槛进房的脚步声远远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