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是那种生意和武学兼顾的那种前辈,然后刀宗作为后辈跟着学习和当保镖,很尊敬他。但是有一天刀宗发现霸刀在暗地里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就很失望很生气,找霸刀对峙。霸刀看着他生气有些泛红的脸,只是静静听他控诉自己,等他说完之后柔和地看着他的眼睛,拉过刀宗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按了按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你好厉害!”被震飞了刀掼倒在地的时候,扑满尘土的脸也盖不住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柳浮暄有些头疼,今日休沐,难得没什么生意上绊足的琐事,他本是打算来拭剑园随意找个对手打上几场以防手生,可谁知切磋着就被人缠上了。不过这也难怪,他背上的那把重刃着色如墨,又点缀着深浅金石,隐隐漂浮着朦胧煞气,看着就不似凡物,也不知饱饮了多少鲜血才得铸成此刀。有不少围观者都是瞧见了那柄刀停下了跃跃欲试的心,以武会友是增进武学的好事,可万一刀没收住丢了性命可就是大事了。往来江湖几载春秋,早就对有些人趋利避害的贪性了解得透彻,故而有人纵身跃上台在他面前一揖邀约时带上了几分兴趣。是个少年人,眼神纯粹的很,想来是刚入江湖不多久尚在满胸豪情壮志的年纪,柳浮暄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一番方回礼应下“刀剑无眼,阁下且小心了。”结果显而易见,小孩儿的刀是把好刀,鎏光金铁配上罕见的白玉石,挥刀时的嗡鸣声清脆,和他的主人一样,是柄还未打磨的璞玉,只可惜刀法太过稚嫩,与真正在血海中养得的杀人刀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连喝了好几杯茶后小孩儿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却是不耐了,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让他尽兴,方才几场于他而言仅仅是热身,最后一击,厚重的宽刃带着劲风与横刀撞在一起,不经意间抬眸,眼前男人带着一丝狠戾的目光很像是野兽狩猎前紧盯着猎物的模样,他在错误的时间走了神,手上的力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些,一道弧光划过,插在地上的长刀还在兀自震个不停,又输了。将人放倒在地上后柳浮暄寻思这样应该能结束了,谁知刚才还在走神的小孩躺在地上给他来了这么一句,停住脚步,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自己少年时期的脑回路是否也是这样跳脱,还是说眼前的人是真的少根筋不知好歹,没了再继续切磋的心思,他收起刀欲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身后又跟上了个小尾巴,柳浮暄这会是真的有几分悔意,早知道今日就不该来拭剑园,他就应该泡杯茶在躺椅上晒一下午太阳!很多年后逐云和他谈论起当时的初见,得知他抱怨的心思后还闹了几日小脾气,最后不得已又滚到床上解决,这是后话了。

    被尾随了几日,柳浮暄有些无语,小孩装模作样几次三番在街上偶遇的剧情在他看来太过幼稚,有回走在街上和人介绍铺面,对方的掌柜盯着他看了几息还调笑说你家小孩儿还挺有意思,给他堵的一口气差点没顺下去。索性寻了一日把人抓了个现形,又迎面被人嘚啵嘚啵赞赏了一番,昏头了似的把人带回驭海堂,接收了一众八卦的目光。算了,柳浮暄心很累,柳浮暄不想说话,只要他不来烦自己什么都好说。这群霸刀弟子显然对自家上司难得带回来的人好奇地紧,柳浮暄都快而立之年了,却是一点成亲的苗头都不见,眼下居然带回个男娃娃,乖乖勒,难不成其实堂主其实是龙阳之好!被八卦地偷摸观察了几日,逐云显然浑身不得劲,趁柳浮暄出门盘查和人一个个切磋了一番。都说以武会友,打了一场后氛围倒是热络了许多,对上柳浮暄,逐云确实是比不过的,但对于一群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堂下弟子们,加上那柄神兵的加持,总的来说也算是绰绰有余。很快就混地风生水起,还从他们口中知道了很多柳浮暄的事情,但是总归是外来人,弟子们还是知道分寸的,霸刀山庄明面上的生意五花八门,但这些铺面的开支并不足以支撑这一家庞然大物的经久不衰,背地里的灰色生意链他们也没少做,借由着一些茶楼乐坊收集的情报转手再高价售卖出去,利弊同收,总会结上仇家,有漂泊无依的江湖客,也有对家抢夺生意的外敌,或是接了榜单的杀手之类不知几何,不过这些东西,弟子们不会对逐云透露半分。逐云倒是对霸刀堂下的生意感到新奇的很,一连几日跟着下属一同出去观摩,抱着刀杵在人群身后的模样倒也有几分无名刀客的影子,柳浮暄也乐的清闲,但是归来后小孩儿总是又找上门来和他说话,说起今日在茶楼误喝了酒水,味道辛辣,他不喜欢,又说在朱雀大街上遇到杂耍的艺人,用的还是真刀真枪,腿脚底盘又稳,想来是个练家子,转头又开始说起路过什么淑怡坊被几个姐姐扔了帕子,那帕子上的香味浓厚,还熏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题,是少年心性使然,又对着眼前成熟的男人拥着青涩年岁的向往,想到什么说什么,日落西山,一抹残阳透过窗沿映在逐云背后,柳浮暄的眼神很好,他能清楚看见背着光的少年颊边的细小绒毛,还有他周身浮动的细微尘屑,小孩儿的眼神很真诚,他似乎忘记了他们初见时他最后警告的那刀是带着杀意去的,坐在他面前听他叨叨的男人随时都可以暴起,然后把他全权掌握,他的刀还不够利,又是毫无防备的状态,被卡住脖子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惊愕、恐惧、惶然、无措,完全无法想象刚才还在聊天的人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吗?会哭吧,那双并非中原人有的浅色蓝眸一点点溢出湿意的样子,翕动的嘴唇因为喉管被掐住说不出话的样子。柳浮暄的思绪戛然而止,他的面色有些难看,活了这些年岁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有多么逾矩,更遑论这种冒犯的情色想法还被他加以眼前仰慕自己的孩子身上,一种背德的荒谬感油然而生,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朵里显得格外明显,咚咚,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但是一种隐秘的阴暗的想法,是弱肉强食的原始本能欲望在滋长。为什么不呢?他仰慕你,他信任你,是他自己撞进你的世界的,你完全有能力也有资本把他据为己有,他是初来中原游历的外邦人士,无根游萍,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追查,只会当他没那个福气回到宗门。这是恶魔的诱惑,即使柳浮暄及时止损停下了臆想,但一些种子早已开始生根发芽,只等一个长为参天大树的契机,从此万劫不复。逐云发现近日柳浮暄似乎突然忙碌了起来,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很多,他被很好地招待着暂住在这里,但是最近弟子们也开始早出晚归,平日的巡查事宜也不再叫上他,玩的稍好的柳骐私底下给他透露说最近有大事要做,还嘱咐他不要随意走动,这让他很是困惑。

    在屋里瘫了几日的小刀客都快发霉长蘑菇了,外头的打更声响起,笃笃的梆声入耳,搅的人心烦意乱,索性拿着刀出门闲逛。今夜云深露重,月光明灭在往来的层云间,显得夜间的城池更为静谧,轻功起伏间偶有掠过一些街头巷尾,遇到些酩酊大醉的不归人,又瞅见窝在狭小杂物堆旁边的乞儿,这座城白日里的繁华似乎褪去,夜晚的暗开始弥漫。城南的房舍是些有钱人家的住处,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些夜间值守的护卫,他不想惹麻烦,正打算原路返回,鼻尖却嗅到一丝血味,隐隐约约,过了须臾却又浓厚起来。逐云未曾经历过惨烈的生死,不知道这种生生可闻得见的血味是要用多少条人命才能浇灌出来,是以他循着味来到一处奢华大院的墙外纵身跃进,看见一地尸首的时候巨大冲击感扑面而来,残肢断臂,还有些未曾咽气的人在垂死挣扎,低低的呻吟声入耳,他几乎站不住。稍远处传来金戈碰撞之声,似是还有活人在争斗,俯身干呕了一阵勉力撑起自己向光亮处走去,靠着残破的门板向里院看去,恰时薄云散去,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院中发生的一切,和一个他从未曾想过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跌跌撞撞跑回屋子,逐云在井边打了好几桶水当头浇下,夜深露重,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夜风吹来,冻地瑟瑟发抖,可这完全比不上方才看见的一切对他的打击。他看见柳浮暄在杀人,那柄宽厚的大刀随着重力落下又被提起,割裂血肉与布帛碎裂的声刺耳,刀刃拔出的地方大片的红色漫开,他看见刀尖处滑落的水滴,看见男人脸上和身上溅射的大片深渍,看见躺在地上的躯体抽搐一番归为沉寂,转头就跑的时候他应该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发现他,应当是发现了吧,毕竟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想,他甚至能当场抓住自己然后逼问他看见了什么,他会把自己也灭口吗,因为他看见了一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看见了掩藏在平和表面下暗潮翻涌的罪恶。收拾东西的手犹在发抖,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可以拿走的行李,这个房里除了几身衣物,名唤善臻的长刀还有宗门信物,其他的都不是他的归属物,就像他在这里住的这些时日只是一场黄粱梦。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笼上了薄薄的雾,再一眨眼,湿滑的感觉顺着颊边蔓延,逐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记忆中只有师姐跟他说他从前练刀因为姿势不标准被宗主提了几句结果哭了一个下午把人哭的直挠头想办法哄了半晌也没哄好的英勇事迹。用手背胡乱擦了几下眼睛,再去拿放在枕侧的羽纹配饰时,却陡然发现从背后传来的异样,腰间横上了男人强健的手臂,维持着去拿取物什的姿势被另一只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轮廓的手掌握住,“跑什么?”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贴的太近了,又因为他方才冲的那一通水浴,湿透的布料紧贴在背上,接收到男人火热的躯体传来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说话间胸膛的震动。逐云吓傻了,他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回来,还无声无息,也不知他是不是早已跟在自己后头一路追回此处,如果是,那么他看了自己多久?看自己在井边冲冷水冷静,又看着他边哭边收拾行李,现在还来吓唬他。明明是他自己做了这种事情,却问他为什么跑,反倒是像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一时间被欺骗恐吓的委屈感蜂拥而上,今夜大起大落的心情让逐云委实接受不能,还未张口说些什么,滚了许久的眼泪就先唰的落了下来,柳浮暄似是也有些惊讶,掰过他的脸细细看了一会。他是一路跟着逐云回来的,早在小孩儿躲在门板后偷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还当自己掩藏地很好一样,杀人也是故意的,其实这种脏活累活他大可不必亲自出手,只是近日来他思索了许多,找了许多春宫图册观摩,又跑去本城最大的花楼唤了艺妓和小倌喝酒唱曲儿,确定自己确实只对逐云有这种,嗯,想和他干风月事儿的冲动,还在问询床底之事时被花楼的老鸨惊异地当见着什么金龟婿儿似的瞅了半天,最终决定在向人表白心意前寻个机会向他透个底,如若他能接受自己的这一面还好...如若不能,那他也就做一回恶人,将人强取豪夺来。故而那一刀是他故意给小孩儿看的,也如他所想,少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吓得扭头就跑,还想收拾行李开溜,这哪儿使得,他要是跑了自己的后半辈子可不就得告吹!谁知紧跟着回来还碰见人哭成个小花猫,他也知是自己逼得有些紧了,用手抹去睫翼上沾染的水液,却见人哭的愈发厉害了,边哭还边用手扒拉他横在腰间的臂膀,可惜以他现在的力气可谓是杯水车薪,逐云挣地有些猛,柳浮暄稍稍使劲摁住他,又看他哭的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模样,索性把着人下颌吻了上去。这会逐云是真真切切地懵了,他睁大眼,望着面前男人放大的五官,感受到唇上湿润的热度,又感受到男人肥厚的舌撬开了牙关卷住他惊慌躲闪的软肉,唇舌交缠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深夜听的人耳热,他想说话,却因为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些许抗议的呜咽声,又因为刚哭过,带着些鼻音,像是在撒娇,引得柳浮暄吻得更深,上颚被细细舔过,敏感的地方哪儿经得起这种玩弄,逗得他软在人怀里闷闷扭动,最后被放开时还拉扯出一条银丝,薄润的唇瓣被吮弄地微肿发红,好不容易接收到空气只来得及大口喘息,一时间他也忘了自己本是在哭,闷闷指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刚被狠狠吮弄过还未恢复知觉,声音软地狠,柳浮暄也不说话,把人抱在怀里听他骂,可惜小孩儿不会骂人,只会说他是骗子,说他不是好东西,说他吓唬自己还亲他,没皮没脸不害臊,说着说着又开始小声抽噎,他一边给顺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衣袖给人擦脸,待平复些后将人放在床榻上,自己则单膝跪在榻前的踏蹬处,又拉过逐云的手置于唇边轻吻。逐云从没见过这样式的待遇,被亲吻的指尖处密密地泛起酥意,男人的一双眼眸又紧紧盯着他,他说,“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你会理解我的,对么?”可是他杀了人,又要怎么理解他呢?逐云呆愣地摇头,又被男人凑上来压在床榻上叼着喉结轻咬,恍惚间像是要被野兽咬断脖子似的错觉,又听见男人的低语,“这就是江湖,你不杀人,就会有人来杀你,懂吗?你想我死么?嗯?”又摇头,就听见男人闷笑着叼住他的唇把后头未说的话语全堵了回去,交缠间腰带被扯下,那身湿透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少年人精瘦的玉体在昏暗油灯的照耀下白得几乎发光,他从上到下被柳浮暄亲吻了个遍,小腹处流连的鼻息勾地人躁动不已,他方才哭的有些过了,现在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只能看着男人拉开自己的腿扛在肩上。玉茎被含住的时候逐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他的反应极大,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柳浮暄把着腰后软肉温柔但又坚定地将其摁在床上,宽大的舌苔一点点舔过勃发的沟壑,而后整个含住吞吐,凹凸不平的舌面又剐蹭着柱头的小孔处,很快逐云就只剩下仰头喘息的份了,他去的很快,小腹抽搐的模样很漂亮,向后拉伸的腰身像是一弯新月,柳浮暄听见他快丢的时候还在小声喊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没抬起头,只是顺着狠狠一吸,如愿听见人哀声软语的喘。被坐起身的男人拖过去的时候逐云没再反抗,他现在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粉,未干的汗液和水渍在夜间反着微微的光泽,被折起扛在男人肩上的腿又白又直,想也知道这一双腿如若盘在腰间该是如何教人醉死的美景。身后被沾着微凉的脂膏的手指揉弄的时候逐云侧过头咬住了堆在颈侧的丝被,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摒弃掉一些其他因素,他不可否认自己其实并不抗拒和柳浮暄做这种,他曾经在师姐话本上看过的所谓春情。宽大的指节探进来的时候还是胀痛的,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事儿的,柳浮暄扩张地很仔细,一点点摩挲探进,逐云能感受到体内被抚过的触感,感觉很奇妙,一些微微的酥麻痒意攀附而上,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他细细喘了几声,但好像引得人激动了,柳浮暄的动作明显加快了些,探的深度愈发往里,被触及一片区域的时候惊叫出了声,那种过电似的快意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回味起来又想被多摸摸,有些纠结地抬眸,他不知道自己这番躺在被褥间咬着唇欲语还休的模样有多勾人,柳浮暄的呼吸粗重了不少,但他还念及着让人先舒服,接收到暗示后索性放开了手脚,直截了当顶着刚才探到的花心揉弄按抚,直把人捣成一池春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又叫又哭,不知不觉加到了三根指节,逐云的反应有些大,挣动起来也不太好施力,他便坐起身来把人抱着趴卧在膝头,一手揽着人肩颈保持平衡,另一只手继续在穴肉里攻城略池,这个姿势进的更深,逐云垂落在床榻上的足尖也蜷缩又展开,那处被研磨地简直就跟发了大水一样,进出来去间水声滋然作响,淫靡非常。逐云自己听的耳热,柳浮暄也看的眼热,最后几下深顶逼出了一串破碎的哭叫,不等人从巅峰落下,又强硬顶着一腔收缩的穴肉抠挖敏感阳心,这下可是苦了逐云,巅峰之上再续高峰,短时间内接连去了两次对他而言还是太过了,眼前黑了片刻,再回过神已经被放倒在床上,男人覆了上来,他还兀自发着抖,余韵在体内四散飘逸,眼睛却是先看见了裤头下雄伟的阳根,脑海中的第一反应是,太大了吧,第二则是,真的能进来吗会死的。屈膝抵住木板,他勉力把自己往旁边蹭了一段想要逃开,但是手软脚软的根本没能挪动几分,微微翕动着唇瓣希望被放过,柳浮暄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他更喜欢身体力行地回答。那双还在细细打颤的腿被分开挂在腰两侧,带着热度的柱头上前来抵住的时候逐云还是怕得很,大难当头他也没什么可以选的,只得模仿着男人一开始对自己的那样,伸手揽着人脖颈将人拉下献上自己的唇,结果因为太紧张亲在人下巴上把自己搞的脸红更甚,最后讨好般舔吻着唇瓣软声求饶,被问是不是该喊声好听的,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就着本能喊了声哥哥下一瞬被堵住嘴沉腰顶了进来,还是很痛,破碎的痛呼被男人吞吃下肚,只剩吟咛的闷哼,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尤其明显,腔肉能感觉到柱身上明显的青筋纹路,开头还能忍受,只是到后面越来越粗,柔软的蚌肉被一点点撬开,毫无尽头般的折磨,他已经觉得入到底了,可男人的动作还未停,实在是受不住,侧头挣开口舌的禁锢伸手抵住人小腹阻止他继续往里,一边摇头说着进不去的话一边细细地喘,又被牵着手去摸交合处,那处的小嘴还在收缩吮吸,起伏间腥甜的肠液涌出,混杂着脂膏的残余滴在手指上,还有很长的一段肉根犹在外头没进去。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进的这么深,就像要把他整个捅穿了一样,结果却告诉他男人甚至都没完全进去,他又哭起来,求着人说不能再进了,会坏的。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彰显着男人的忍耐,柳浮暄怜惜他第一次,也不忍再把小孩搞的难受,便就着这个姿势挺弄起来。方才蛰伏的时候还好,这一动起来逐云的声音压也压不住,那物又粗又大,虽说没整个都进来,但是他阳心浅,随意的进出都能磨过最难耐的地方,都是头一回,柳浮暄也没甚技巧,只是循着本能直出直进,无论是轻轻擦过还是被陡然猛力撞上都是潮涌般的快感,他在浪潮中沉浮,仰头所见的是顶上雕花的床杆在摇晃,光影斑驳的烛火在眼里漂浮不定,他听见自己嘴里传出的呻吟又甜又腻,是从未听过的陌生音调,拔高的尾音还在颤,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胡话都往外蹦,“唔...好深,慢...要去...停一下停...呜啊!”又是一记深顶,已经射过两回的肉茎也只能淅沥滴落些许清液,耳中轰鸣,恍惚间感觉到姿势的变换,被揽着腰坐起身,如同骑马一样跨坐在男人腿间,呢喃的诱哄勾着不谙男人本性的年轻人沉沦,也并非他自愿,只是逐云已经实在没力气挣扎,自下而上被填满的感觉比刚才还惹人难捺,这次进的尤其深,那种喉间都像是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想要逃开,结果膝头蹭在浊液湿滑的丝绸被褥上打滑,一口气坐到了底。这下是真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全身都在细细地颤着痉挛,半开的唇齿间涎水滴滴滑落,涣散的瞳孔间映照不出一点色彩,最深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受力破开,进到完全无法想象的深浅,每次呼吸间平坦的小腹上都能肉眼可见凸起的狰狞轮廓,他埋首在男人脖颈间凄凄喘着气,又被叼住唇肉轻咬舔吻,腰身不受控般扭动,延长着骨髓间细密流窜的甜美余韵。可惜逐云还是想的太过单纯,确认恢复神智后柳浮暄几乎是瞬间就把着人腰胯让他被动地在身上起伏,次次都从最深处碰都碰不得的地方摩擦、抽出、再顶进,甚至意识飞散间恍惚能听见那一圈肠肉嗦住柱头又被迫放开的轻啵声响,高潮一直没停下来过,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阳物可怜兮兮地软软耷拉在半空随着颠簸起伏,身后的感觉剥夺了全部的神智,垂软的双臂搂住人肩颈,像是献祭般的姿态被抱在人怀里欺负,表情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维持在高潮迭起的空白时刻,破碎又迷乱,也许是一盏茶,也许过了半炷香,逐云的思绪断了片刻,再有知觉已是又换了个姿势,半趴在被褥间翘起臀瓣被奸淫,腿根处粘腻的斑驳在夜晚的冷意下已经干涸,黏在皮肉上有些轻微的拉扯感,覆在身上的男人衣物还未去尽,垂落下来的皮毛坎肩耷落在身上,恍然间有种被猛兽笼在身下吞吃入腹的错觉,他已经精疲力尽,只有被进的太深才会呜咽两声,最后被咬住后颈灌满的时候肚子都被堵在里面的液体撑的微鼓,柳浮暄把人翻过身,盯着看了一会,突然闷闷笑着问他会不会给他生个小崽,这时的逐云意识都快断了,他真的太累太累很想好好睡一觉,其实都听不太真切男人在说什么,没得到回应柳浮暄也不恼,是他把人欺负地太过,俯下身又给了小孩一个缠绵的吻,左手却不安好心地抚上人丹田位置,维持着唇瓣相贴的姿势低声哄他说要把里面清干净,这也不是寻求同意的语气,只是恶劣的大人还想在最后再捞上一笔,趁着人门户大开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施力狠狠往腹上一摁,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口气喷涌而出,这下的刺激比前面顶到结肠还要过分,几乎是像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反弓起腰身,小腹和腿根连带着全身都在抽搐痉挛,眼眸向上翻白,喉间发出的嗬嗬声支离破碎,最后终于如愿坠入一片黑暗。

    把人带去清理的时候柳浮暄才后知后觉做的过分了些,无论是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还是引着水流给人抠挖深处残留的精水弄得人意识未醒身体轻颤着又夹紧手指的反应明晃晃显示着青涩的小可怜经这一晚上的人事后被彻底开发操熟的直白事实,他又头疼起来,想着人清醒后该如何应对,话说回来,听闻天策府的和藏剑山庄结亲后惹媳妇生气是要跪重剑的,那他跪霜刀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