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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洗澡/给嫂子吹头发/嫂子睡不着揉小屄

    吃完饭溜达着回家,一路上我看到我觉得比较重要的都会给他介绍,比如我们所处的商店街叫什么名字,我会给他指街牌,还有最近的公交车站派出所什么的,我看到都会给他提一嘴。

    他就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我讲什么他听什么,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嘴里“喔喔”的发出惊叹。风尘仆仆的来,今晚是肯定要洗个热水澡的,但游良的小店面不具备这个条件,这里也不是北方,有澡堂,可以去搓澡。阳春县只是一个小县城,他们只是里面最低下的尘埃。平时游良洗澡都是借的隔壁的盲人按摩店的洗浴间,他给老板谈好了的每月100块的水钱,晚上10点过后都可以去洗。那个时候技师还有1个小时下钟,客人几乎就很少了,是最好的时间,就是有点紧,要快点洗,不然晚点来的话,会撞到技师下班要用水。

    仔细给桂方华讲过后,时间差不多了,游良便带桂方华去按摩店,桂方华挟着盆亦步亦趋的跟着优良后面走。

    撩开帘子,一个整齐盘发的女人正在埋头整理单据。游良熟稔的喊她,“兰姐”。兰姐是这儿的经理,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看到游良,脸上也是笑,“游良,你来的是时候,这会儿只有一个客人推背,不到11点不会完,你可劲....”兰姐瞄到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问游良,“你朋友?”

    “我乡下来的表哥,来帮我顾店的”游良两人揽在桂方华的隔壁上,大方向兰姐介绍,“桂方华,我表哥。表哥,这是阳阳的经理,我们温柔美丽大方的兰姐,来,认识下。”

    简单认识下后,游良就推着桂方华去淋浴间了,桂方华没用过热水器,游良手把手的教他。“往右是热水,往左是冷水,水温你自己调。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洗吧。”把人推进去后,游良就出来了,找兰姐聊天,他说话是有趣的,逗的兰姐捂嘴笑,笑他太贫嘴。瞧她心情好,游良从下面塞50块给她,嬉笑着问,“以后多加个人成不?我就每个星期来两次算了。”

    兰姐接过钱,继续笑着和他打贫,“你这样你女朋友怕是要嫌弃你邋遢,不要你上床啰。”

    “哎,兰姐你不懂,这我就有机会去我女人那留宿了,洗鸳鸯浴懂伐?”游良给她个你懂的眼神。

    “哈哈,还是你会”兰姐笑得眼角的细纹都明显起来。

    桂方华第一次用淋浴,有点紧张,更紧张的是他还要在有那么多陌生人的地方洗澡。他身体异于常人,所以确认门是否锁好了都确认了三遍。乡下条件有限,他都是烧水一勺一勺的蹲着淋洗,没享受过在那么大那么亮堂的地方,水不要钱似的,奢侈的淋着热水洗澡。桂方华从盆里拿出自己的毛巾香皂牙刷,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黄绿格子衫再就洗得发毛发旧了,桂方华放在鼻子下嗅,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在绿皮火车上沾的煤味。褪完衣服后,里面就只剩白色的胸缠了,桂方华一圈圈把布条解开,弹出两个亟待释放的大奶子。是的,很大,是与桂方华这具瘦巴巴的身材毫不相称的浑圆巨乳。雪白的奶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白嫩绵软的一大团惹人得很。不过桂方华不觉得自己的资本很傲,他一心记着时间,手快速的在上下搓洗着,搓洗下半身的时候,手指清洗干净那根后,隐入了下面那条只有女人才会有的细缝。水红细缝被手指拉开,随着水流,一下一下被搓洗着里面的黏液。洗到直到感觉到清爽不黏腻了,手指才挪开洗其他的地方。

    一根烟差不多抽完,游良看到桂方华挟着盆,湿着头发向他跑来了。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是藏不是的兴奋。

    初春的天冷沁沁的,游良皱眉问,“你怎么不吹头发啊?”见对方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游良拉着他的手,径直往里面走。从熟悉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把他推进杂间。杂间小,游良坐在高处的台子上,插上电,嗡嗡地给桂方华吹头发。

    因为窄,游良收着腿就感觉把他夹在中间一样,拨动着发丝的手指宽厚有力,热热的风拂过脖颈舒服的把他熨烫。无人看见,桂方华的嘴角止不住的溢出一丝甜蜜。男人身上有香烟的味道,他觉得很好闻,猛吸了一口留在鼻腔里回味。他竟然给我吹头发,小叔子的手竟然摸了自己嫂子的头发,这是可以的吗?桂芳华为这短暂的亲密接触心脏砰砰的乱跳。

    游良完全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他是真的把桂方华当成自己远房表哥来看,顶多觉得他可怜多照顾他一点。桂方华头发半长不短的,很快就吹干了,游良拍了一下他的肩,“好了”。等游良快速洗了个战斗澡,两人在深重的夜色里,走回了小小的杂货店。

    ——

    游良沾地就睡了,他慕着第二天6点半去雷老爷字那里拿面,7点要开门。桂方华睡在他旁边的沙发床上,身体很疲惫,但精神很亢奋,翻身望着床下男人熟睡的脸,怎么都睡不着。

    他想着游良那张青涩却有男人味的脸,比自己丈夫年轻很多的,像把锋利的刀一样的青年。宽厚有力的男人手掌在拨动他的头发时,无意的碰到他的脖颈皮肤,暖暖的,微醺的热像有后劲的酒,慢慢爬上了桂方华的脸。

    “呵”桂方华在被子里偷偷的夹着腿,瘦削的手指蹭过小腹往下滑,滑到秀气垂体下光秃秃、滑嫩嫩的馒头屄。两指手指情动的按搓着害羞的凸起,手瘾过心瘾。旱了很久的穴道口很快就濡湿了,潮湿黏糊的弄脏了他的手指。来人家这第一晚,就忍不住的把自己弄湿了,桂方华羞得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暴露出来。黑夜中,只见葱白的手指在被子外紧了又紧,沾染上薄红。过了会儿,实在气闷的脑袋才钻出了被子细细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