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在林昭的噩梦里都曾出现过，熟悉到一听见就忍不住眼眶泛酸，就是这声音的主人，主导一次又一次针对自己的霸凌。
开学时林昭无意多看了他一眼。
放学被堵在校门外，一伙人抢了自己的书包，文具和新发的教科书倒了一地。他们推搡着自己，把自己推得摔到地上磕破了膝盖。
回到家怕妈妈工作从早到晚的劳累之余要操心自己，林昭轻轻抚摸着涂抹好紫药水的膝盖，肉感的包子脸挤出笑颜，他第一次对妈妈撒谎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林昭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另外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心内的委屈化作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无言的寂静中，对方大概因为自己毫无反应感觉到无聊。林昭看到眼前的鞋子终于动了，真的让开了路。
“都哭了呢，真可怜，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像我们是坏人。”
无视他们的恶言恶语，刚要走过的时候，低着头的林昭并未看到，为首的人向别人使了眼色。
下一刻林昭就被撞翻在地。
手上护着的厚厚一大摞的卷子满天飞落，纷纷散落的试卷铺满楼道，有的卷子从护栏飞出掉在了楼下去。
更惨的是林昭重心不稳，抱着手上剩下的那些试卷摔向了楼道靠墙那面，头磕在钢筋水泥的墙壁上痛得瞬间大脑空白。
几秒后才睁开眼，除了头部，发现手肘下意识撑地时蹭破了皮。
火辣辣的疼。
按住胳膊，怔愣了一会儿，好久才意识到眨眼。
林昭低下头，过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脸，视线里看不到其他人，林昭放心地无声落泪。
扶着墙起身，从地上一张张捡着散落的卷子，听到一句语调奇怪的道歉。
“真对不起啊～”
鞋子从测试卷上踩过，留下灰色的鞋印。
林昭想起老师上次把自己叫到办公室训话。
开学时林昭无意多看了他一眼。
放学被堵在校门外，一伙人抢了自己的书包，文具和新发的教科书倒了一地。他们推搡着自己，把自己推得摔到地上磕破了膝盖。
回到家怕妈妈工作从早到晚的劳累之余要操心自己，林昭轻轻抚摸着涂抹好紫药水的膝盖，肉感的包子脸挤出笑颜，他第一次对妈妈撒谎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林昭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另外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心内的委屈化作眼泪，快要夺眶而出。
无言的寂静中，对方大概因为自己毫无反应感觉到无聊。林昭看到眼前的鞋子终于动了，真的让开了路。
“都哭了呢，真可怜，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像我们是坏人。”
无视他们的恶言恶语，刚要走过的时候，低着头的林昭并未看到，为首的人向别人使了眼色。
下一刻林昭就被撞翻在地。
手上护着的厚厚一大摞的卷子满天飞落，纷纷散落的试卷铺满楼道，有的卷子从护栏飞出掉在了楼下去。
更惨的是林昭重心不稳，抱着手上剩下的那些试卷摔向了楼道靠墙那面，头磕在钢筋水泥的墙壁上痛得瞬间大脑空白。
几秒后才睁开眼，除了头部，发现手肘下意识撑地时蹭破了皮。
火辣辣的疼。
按住胳膊，怔愣了一会儿，好久才意识到眨眼。
林昭低下头，过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了自己的脸，视线里看不到其他人，林昭放心地无声落泪。
扶着墙起身，从地上一张张捡着散落的卷子，听到一句语调奇怪的道歉。
“真对不起啊～”
鞋子从测试卷上踩过，留下灰色的鞋印。
林昭想起老师上次把自己叫到办公室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