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傅西覃的事,还把他打了一顿。

    “是我,很奇怪吗?”唐夭夭道:“知道我为何找你的原因了。”

    凌天坐在地上,酒也醒了,再看一眼许星辰,他居然中计了:“你觉得傅西覃的毒是我下的,所以才来找我,但你想错了,我没有对他怎么样,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我凌天再怎么混蛋,也不会这么做。”

    唐夭夭见他嘴硬,什么都不肯说,毕竟关乎他的前途,唐夭夭也不急,不管哪条路都会让他走不出去:“是吗?你没有给我哥下毒?”

    凌天认真点头:“没有,绝对没有。”

    砰!

    唐夭夭拿过酒瓶子打碎,玻璃瓶碎了一地。

    凌天见她这阵势,整个人吓得抖了两下:“你想干什么?”

    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音乐声太大,也没有人知道凌天在包厢里经历了什么。

    他一个男人斗不过两个女人,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你不说,只能严刑逼供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唐夭夭拿着啤酒瓶的尖端对准凌天的脸:“你在公众面前含沙射影我哥的时候,笑得可还行了,我不知道这一酒瓶子扎下去,你会流多少血。”

    唐夭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起来病娇又恐怖。

    让凌天明白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不好惹。

    一旦惹上,那纠缠不休。

    凌天脑袋往后缩,生怕对着他脸划过来:“你这干什么,你这是人身伤害,你要是弄伤了我,也逃不了干系!”

    唐夭夭笑了笑:“凌天,你怎么突然天真了,你现在喝醉了,毁了容也是你自己的摔的,这个道理不懂吗?”

    凌天指着头顶:“有监控,有监控!”

    唐夭夭抬头看了眼,笑得更加诡异:“这个包厢的监控如今都是正常的。如果不是正常,你觉得别人看见了,怀疑不进来看一眼吗?今天要么你说实话,要么就毁了容出去,你最喜欢女人,又不想丢掉队长的位置,毁了容之后,恐怕你什么都没有了。”

    打蛇打七寸,一定要追着凌天的弱点打。

    凌天咽着口水,确实被唐夭夭给吓到了,这等于要他的命,所以他一直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