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软墙崩坏的速度很难评,说不准几秒内部的腐蚀液会因强烈压强而喷溅出来。

    王景行曲臂内收试图将简修远扛往右肩,扛在手里,扛上胸前。

    他没扛起来。

    “简上校你是一块铁还是肚子里的水喝多了?”王景行颇感好笑地发问。

    可他也只是碎碎念叨一番,蹲下来扣住简修远的腰肢,稳妥地将简修远背在了背后。

    丛林虫鸣不再,压弯的草根谱出残局。

    王景行熟练地找到回去的路标,他低头衔起地图的一角,歪头抖了抖将它铺开,一目十行地看完内容,军靴碾了碾地,踢开隐藏的监视器。

    “嗯哼。”他点点头,顺便掂了掂背上的人。

    他并没有放下简修远,死叼地图,欢快地向前方跑去。

    恰时深夜,云下的月亮露出个全然,盈盈的月色如笼纱,平静地照耀广阔无垠的平原,王景行在月下奔跑,乍一看仿佛无忧无虑奔向亮点的少年。

    目的地的河流是少见的低危险区,大部分草食动物在这觅食。

    这般舒适的局面深得王景行的芳心,他握住简修远的双肩,直愣愣将他抛进湖水,另一只手剥下他褴褛的衣裳,在水下将简修远褪了个精光。

    沉寂一段时间,浮在水上的污泥顺着水流飘向下游,紧跟着王景行像是在洗衣板的洗衣服一样跪在岸边捏住简修远的双肩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焯水。

    荡漾的水波润湿王景行的袖口,他懒得在乎。

    “这个手感怎么奇奇怪怪的。”

    “嗯?摸起来不像是人的肌肤。

    他诧异地提溜出湿答答的简修远,泠泠的水光充斥简修远的裸体,饱满的胸肌软握在他的掌心,微微低温,胸下的心脏跳动缓慢的,一下、一下、又一下送进他的身边。

    “简上校?”

    凝重的颜色从天色转到王景行的脸上,他顾不得其他,扎破自己的食指,倏然一颗鲜艳的血珠滴在简修远苍白的唇上,染出淡色的红晕。

    王景行含进指尖俯身吻上简修远,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双颊,口对口将那口血唾沫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