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明显被吓了一跳,躲在他爸怀里说吓死了,接着他脸上被他爸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贺峰旭揽着那个陌生女人,眼里满是愤怒地盯着贺期,他冲贺期一字一句地说:“你发什么疯,这就是你妈妈。”

    房门突然一响,贺期回过神转头看去,门被拉开一条不小的缝,林漫秋正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往里瞧。

    “你爸去公司了。”

    见贺期没理他,他就大大方方地走进自己“继子”的卧室。林漫秋身上还穿着那条真丝吊带,整个人白得像块玉,锁骨又直又细,双臂纤长交叠在一起,长发被他挽在脑后,拢不上的碎发就散在颈子上。他靠在贺期的书桌前,扫了几眼贺期桌子上的复习资料和作业,突然轻笑一声。

    贺期不解地皱起眉,看着林漫秋翻了翻他的作业,贺期不耐烦地让他别乱碰,却听见林漫秋轻轻说句坏孩子。

    林漫秋的声音是清冽的,带着股矜持的自傲和冷淡,但他总是顶着那张美艳的脸温婉地笑,说出的话便也有几分软和。贺期被那三个字激得一颤,当即瞪了他一眼,冷言冷语地让他滚。

    “我方才可一直跟你爸在外边儿屋滚,你倒是在屋里写什么作业了?”林漫秋的眼睛都含着笑,语调也软,好像在娇嗔着丈夫做了错事一般,若是换了内容,便更像是在撒娇。

    他靠近僵在原地和他怒目而视的贺期,稍前倾着身子往贺期身上贴,他身形纤长比这便宜儿子高点儿,两人贴着,贺期的头就对着他的侧颈。林漫秋的手往贺期的腰上摸,少年身躯柔韧,腰侧却绷得紧紧的,他垂首去咬贺期的耳朵,被猛地推开。

    贺期身上发烫,他被林漫秋身上的香气撩得分不清要说什么,可又被他话中那点直白情色的含义激得怒上心头,那股子邪火仿佛终于有了顺理成章的发泄口,贺期刻薄地勾起嘴角,话里沾着撕破脸皮般的恶毒,“林漫秋,刚让男人操完你就寂寞了?”

    “是贺峰旭没操爽你,你才来我这儿发骚?”

    “怎么,老子不够,儿子来凑?你的算盘打得可真是啪啪响。”

    林漫秋平静地听完,仿佛贺期只是条疯狗在乱咬,他脸上的笑容甚至一点都没破碎,目光在贺期身上扫过,落在裤裆上的时候嘲弄地挑了下眉梢,他说,你也配被我拿来凑数?

    贺期猛地将林漫秋按在书柜上,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在激怒他,可今天这火发不出来,明天他就会成为未成年刑事案件的典型登上社会新闻。林漫秋纤细却高挑,他和贺期对视要微微低下头,四目相接,贺期发现这人好死不死地拿看张牙舞爪的小疯狗的怜悯眼神瞧他。贺期忍无可忍张开嘴,冲着林漫秋的侧颈就是一口,力气用了十成十,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他听见林漫秋疼得抽气,便又攥着他的腰身往身前压,直到林漫秋开口讨饶。

    林漫秋捏着贺期的后颈,安抚性地揉了揉两下,嘴里说自己错了,让贺期轻点儿。他看着少年像小狗一样舔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凶狠瞪着自己,林漫秋的手摸上了少年的裤裆,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技巧性地揉了两把,便看见那少年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哼唧两声,又幡然醒悟般脸颊绯红,想瞪自己又沉浸其中,耳朵尖儿上都爬满了红云。

    “我帮你,好不好?”他贴着贺期的耳朵,软着嗓子勾引,“当我的赔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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