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肥屁股淫荡无比地上下颠动,脚趾死死拧到一起,两条手臂伸到胸前揪玩着大奶枣,鲜红柔软的舌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哭叫着勾勒出一道道透明丝液,从嘴角一路流进锁骨。

    他玩得太忘我,连动静都不知道控制,浪叫声几乎要把房顶都掀翻了,穴腔内壁的嫩肉充血淤红,被捣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糜烂肉泥土。

    凛冬一面沉浸在强烈快感中难以自拔,一面又将情绪高地陷入悲戚中,太过矛盾的心理感受最终促使他敞开骚洞被干得更深,两条腿大大分开,僵直紧绷。

    凛优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手指不自觉想要攥紧,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吵,睫毛颤颤想要睁开。

    “啊啊啊!”

    耳侧是一连串的哭喊淫叫,瞬间赶走了大半瞌睡,眼皮翕动几下,睁开时还是一片模糊,只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

    “姐姐、姐姐……”全然不知已经暴露的欠操小狗眸色涣散,除了尖叫便是挺着腰剧烈发抖,肛口处溢出的汁液被高频抽插打成白沫,簇拥在褶皱上一片湿黏。

    凛优缓了缓,在听见凛冬的声音时下意识松了口气,还未完全清醒的精神缓了缓。

    她有些呆,指节处拥挤湿滑的触感很熟悉,无焦距的目光最后定在两枚晃悠的骚奶头上。

    凛优瞪大双眼,这下彻底醒了。

    她猛地一下坐起身,动作间手指收回来,被撑开的屁眼口瞬间翻涌张缩凛冬身体一倾,喉腔里发出嗬嗬的粗喘声。

    他似乎也被吓到了,“姐姐……”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很青涩,一双沾着泪的眸子小鹿一般,在月色下澄澈清亮。

    “你在干什么?”

    结果显而易见,凛优闭了闭眼,心里希望这是场梦,再睁开时就看不见这样荒谬的一幕。

    她从小一起长大生活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弟弟,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她的床上,用她的手指插进穴里自慰。

    凛优花了半分钟来梳理思绪,她下意识想要理开额前有些乱的头发,却借着反光看见手心里的湿滑肠液,一时间僵在原地。

    凛冬可怜地跪坐在原地,大脑空白了一瞬,连呼吸都窒住了,仿佛是等待法官判刑的犯人。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抓挠着少年的心,他藏着隐晦幽深的眸底,用这幅下贱可怜的样子摆在凛优面前。

    这时候连凛冬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的情绪,她到底会怎么做呢?

    是气急败坏地撵走他,还是用那种看狗的嫌恶眼神让他立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