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流出来太多水了。”戴安娜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安德烈往前追着,想要加深这个吻,却被一根手指顶着嘴退回来。“不能太贪心。只有我说可以射才能射。”

    安德烈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他摇着头,“不要,宝贝!不要!戴安娜……”

    “叫我什么?”戴安娜的声音冷了下来。

    “主人!主人!我、我……熊熊错了……”太羞耻了,安德烈嗫嚅着,话声渐渐地被吞进喉咙里。“别这样……”

    “不行,你太敏感了,今天射太多次了。”戴安娜拨开挤着他囊袋的绳子,把那条粉色的止血带从根部开始缠起。

    安德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脸和他的胸、屁股一样红。他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次在刚才,戴安娜用鞭子和跳蛋就把他送上了天。她甚至都没有摸他,只是用高跟鞋在他龟头上轻轻碾了一下,他就呜咽着,浑身颤抖的射了出来。

    还有一次……他不太想回想。是不是他真的要老了?不、不是的,他一直表现的很好,尤其是床上,他们一直都很满意、很快活的做这事。可是,戴安娜就用两根手指,在那里转了几圈,压了两下,他感到一阵酥麻,电流从屁股后面席卷了全身。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抖着身子泄在了戴安娜怀里。戴安娜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他看见她的表情了!再怎么解释、安慰都没有用了,他的自尊心被戴安娜眼里的惊讶敲出一道纹儿来。怎么会这样?就两根手指,虽然他也能用两根手指把戴安娜送上高潮,但是……这能一样吗?肯定是因为是戴安娜在做!不是吗?是戴安娜的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是戴安娜对他的魔法。不是因为他太……安德烈咬住嘴唇,止住了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戴安娜已经把止血带缠好了:在根部一圈,在蛋上一圈,在柱体上缠满,在冠状沟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粉红色的止血带和他龟头的颜色很搭。她在安德烈的龟头上弹了一下,“真可爱。”它淫荡地又吐出一滴黏液来。

    安德烈感觉戴安娜安了个贞操锁在他的鸡巴上。沉甸甸的坠着、被紧缚着,抬不起来,垂在地上。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戴安娜拿起口球,准备给他再戴上。

    “有有有!呃……”安德烈转着脑子,想再说点什么。不要再戴了,他想吻戴安娜,想跟她说话,想用嘴唇接触她的皮肤。他不想含着那东西。

    他大喊道:“我想给你舔!”

    房间里很安静,声波撞到墙上,又弹回他身上,震得他脑子嗡嗡响。

    安德烈,你在说什么呀?!你的脑子被你射出去了吗?!安德烈在心里骂自己。虽然经常几乎是每次都这么做,虽然心里确实这么想。但……但就不能小点声、用更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吗?他白头发都有了,为什么还跟个急色的小伙子一样?你平时的稳重呢?你平时的成熟呢?你平时的不动如山呢?让戴安娜肏没了吗?她只是碰了碰你的前列腺,不是开了什么开关啊!

    戴安娜无比庆幸自己给安德烈戴了眼罩,要不然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咬住嘴唇,死死捂住嘴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今天的安德烈真的很奇怪,变了个人似的,好像绳子一绑,多了身上的束缚,就卸下心里的束缚。他们应该早点做的。

    戴安娜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吗?有多想?”

    “很想。”

    安德烈不要脸了。

    他直起身子,慢慢往前靠过去——他知道戴安娜就在他的身前,她不会让他摔到地上的——把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他伸出舌头,舔吻着。鼻息打在上面,激起了一片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