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确实有点缺少睡眠,尤其是前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失眠,常常躺到天亮才睡着。起得早,睡得晚,每天还有那么大的活动量,体重往下掉了好几斤。但是他还是认为,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和戴安娜做爱,其他的都往后排。

    “我在车上睡过了。”安德烈嘴贴在戴安娜的乳头上,说得有些含混不清。戴安娜的乳头已经被他舔硬了,他用舌尖拨弄着,在上面咬了一下。

    “嗷——”戴安娜痛呼一声,往旁边挪了下身子。“不要咬,轻轻地舔,轻轻地吸,”她抱住安德烈的脑袋,“我教你。”

    戴安娜把安德烈两个手指含在嘴里,从指尖开始,一节一节,逐渐深入。她的舌头舔舐着,分开手指,挤进指缝。安德烈想要把那条灵巧的舌头夹住,却她滑出来。齿列膈着他的指根,安德烈能摸到她舌头上有些粗糙的舌苔。她把安德烈的手指又往里吸了吸,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等那两根手指都沾满晶晶亮的口水,戴安娜把它们拿出来,引导着往下摸去。

    她躺平,往腰下面垫了个枕头,让自己更舒服点。

    安德烈拨开肉瓣,那里已经湿了,他摩挲着在那里打转,然后轻轻戳进去一个指尖。那花穴立马收缩着,邀请他进得更深。

    “向上挖,这样。”戴安娜拿手做着示范,“用手臂发力,不要手指。”

    安德烈学得很快,戴安娜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绞住叫了出来。安德烈得意的笑了笑,低下头去亲戴安娜。

    “好孩子。”戴安娜揉着他的脖子,很宠溺地夸他。

    “我都快四十了。”安德烈有点脸红,嘟嘟囔囔小声地抱怨,把脸埋进戴安娜的胸口。

    “四十怎么啦,你五十岁也得叫我姐姐唉!”

    安德烈的话模糊在戴安娜的皮肤上,什么也听不清。但是她能猜到方向,因为安德烈又加了根手指,用力往上一顶。戴安娜小腹一阵酸软,身体抽搐,喷出一股潮水,差点就这么去了。

    “混蛋。”她笑着踢了他一脚。

    安德烈抓住她的脚踝,放到肩头,微微侧着脸去蹭她纤长笔直的小腿。“我想要你。”他眼神可怜兮兮又藏不住嘴角的坏笑。

    戴安娜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套子和润滑液。安德烈的性器笔直粗大、形状匀称、颜色粉嫩、龟头肥硕、青筋攀附、双球饱满,是根可以被成人用品公司倒模做成假阳具批量生产而又因为太过威武少有人购买产品积压在库房减价销售被人带回家放在柜子上辟邪的好屌。安德烈又在上面浇了一坨润滑液,才扶着插进去。缓慢但坚定地前进,人类探索宇宙,火箭冲向天空。等到他完全进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戴安娜一条腿被安德烈压在肩上,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折成了一把剪刀。安德烈撑在她身上,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耸动。安德烈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花穴,褶皱摩擦着筋络,水声啧啧。戴安娜凝视安德烈,安德烈回以凝视,两人在床上一同起伏着,宛若漂浮在浪尖。

    戴安娜叼住他垂下来的狗牌,安德烈俯下身子,链子琐琐碎碎落在她的脸上:鼻子、脸颊、嘴唇、齿间,这是士兵的坟冢。他们隔着微凉的金属接吻,像鲜花插进枪管,蝴蝶飞向战壕。戴安娜睫毛扑闪,让安德烈在尺寸间认识宇宙。

    “我想在天花板上安一面镜子。”她说。

    “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看见你的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