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

    屋外下起了鹅毛大雪,他们在院落内放肆接吻,他们难舍难分,互相厮磨,难耐撕扯双方的衣服。相铃死死禁锢住春袭的身躯,不让他在怀中扭动。

    春袭也乖乖的让相铃为所欲为。

    前几天许澹找替身夜会许言的事情被捅破,相府皆是动荡,相父直接被气的头脑发晕在床上休息了几天,才缓过神来收拾这些烂摊子。首当其冲的便是带了一大群管教嬷嬷狠狠地将许澹教训了一通。

    至于月柳,相父本来想直接打死,好保全相府名声,但是碍于相铃许诺,不得不捏着鼻子将月柳抬为良妾,但是相父对跟许澹七分相似的月柳没有什么好感,妾室之礼直接没办将人一把囚禁在西厢房。

    等一切料理好了相父有心找相铃,但是又怕刺激到她,正在相父为难间,春袭站了出来,相父念他老实本分,又伺候许澹许久,特此恩准春袭前去照顾,但是具体怎么照顾,相父和春袭两人可谓之心照不宣。

    于是趁着夜色相父叫轿撵让春袭匆匆奔往别院,相铃在别院兀自消沉,她眉眼森森,眼眸阴翳,一言不发的擦着手中的剑刃,迎着落雪,别有一番滋味。

    春袭在旁边小心伺候,相铃一动不动,寒风刺骨,他们又是在院落大厅,春袭担心相铃着凉,去拿了一件灰毛大氅给相铃披上。

    不知怎么他们四目相对,春袭被相铃眸中的灰暗击中,心脏抽痛,相铃湿热的气息喷洒再春袭娇嫩的脸蛋上。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随后相铃将剑扔掉一把将春袭抱紧怀中,大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然后低头吻了上去。春袭身形一颤,随后放松抱着相铃覆上来的身躯一起沉沦在这靡靡夜色中。

    “哈啊.......女君......呜呜呜,女君舔的奴好舒服,嗯啊哈.......”

    春袭衣衫大开,雪白的身体裸露在寒风中,娇小的鸽乳被寒气激的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他双腿屈起大开,灰暗的下人衣衫半遮半掩的掩盖滑嫩的躯体。

    相铃埋在春袭双腿间,伸出舌头重重地一口舔在粉嫩的小屄上,春袭身体颤抖发出一声媚叫,之后相铃被直捣黄龙,将舌头伸进粉艳艳的肉逼里,舌头舔的仔细,它路过羊肠小径先是在里面旋转一周,随会嘴巴将稚嫩的阴唇吸纳口中,虎牙轻轻撕咬。

    春袭被玩的不住尖叫,处男身的他立马高潮,喷出的水很多,一部分溅到了相铃的鼻尖一部分被相铃吞入腹中,“啊啊啊啊啊啊........女君,嗯嗯啊啊......”

    春袭那经历过这种刺激,仅有的经验也就是自慰,就连实战也只是在梦中,这一次实战委实让他兴奋过头,他叫着大腿颤抖,舍不得挺腰让女君的舌头离开。

    相铃双手紧紧扒开春袭的大腿根,让他不会因为刺激下意识的合拢。自从许澹戳破她的单相思后,她便不在压抑自己的欲望,早在新婚那天无意间过春袭的小批后就念念不忘,但一直被她压在心底最深处。

    她如饥似渴的舔吮着,不仅阴道是她的主战场,就连小屄的阴道口也是重点照顾对象。她一边忘情的舔舐,一边高挺的鼻尖坏心眼的戳次春袭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那吃得消这般厮磨,尖锐的快感诚实地反馈给主人的全身,春袭哭着叫着,细腰克制不住地颤抖,相铃没有管他,继续攻占小屄。

    小屄太狭窄了,要好好疏通下,才能更好地容纳自己的巨物。想到这,相铃舔的更加用力,她现在已经完全无视男人的淫叫,毕竟现在在她心里男都是贱婊子,只有狠狠的干才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真心,这个东西是假的留不住。只有狠狠地肏干他们,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相铃眼双眸幽暗,不知不觉间,心态已然发生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