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退了两步,乖乖站着不动,紧接其后,刘玉堂又咽了一口口水。

    几分钟以后,张晓丽才把电话挂断。

    “表嫂,黑子他跟说什么了?”刘玉堂感觉这个时候的自己就像是在做贼,而做贼的人往往都会心虚,他看了床上躺着的张晓丽,紧接着问道。

    “没什么,就是在问家里面的情况……”白了刘玉堂一眼,张晓丽紧接着说道,“这个黑子也不知听了谁的话,又开始跟我说孩子的事情了。”

    听到这样一番话,刘玉堂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

    农村受城市影响比较小,很多人的思想还停留在几百年前,张晓丽跟黑子结婚,已经有两个月了,然而她的肚子,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为了这么一件事情,张玉莲不停催他们去镇上的医院检查身体,看看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李强去世,张晓丽一天没有孩子,张玉莲的心,就一直难以安定下来,总感觉自己对不起李家的祖先,就算死了也不好意思去见李强,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对张晓丽特别重视。

    刘玉堂的年纪小,虽说还没有娶上媳妇,但也知道黑子跟表嫂此刻的心情,于是就说道:“表嫂,放心好了,济世堂那个何医生和我关系不错,什么时候黑子回来了,我给她打个招呼,跟黑子一块去济世堂看看。”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这样的话吧。”张晓丽看到这儿轻轻摇了一下头,紧接着说道,“玉堂,表嫂是正常的女人,对那种事情充满渴望,一点都不奇怪,黑子成天在外面跑运输,难得看到人影,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不要想歪了,我并不是那种女人。”

    等把想说的话说完,张晓丽的脸都红透了。

    刘玉堂听到这儿,马上说道:“我明白。”

    “真明白?”张晓丽问道。

    “真明白?”张晓丽问道。

    刘玉堂看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算没有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再者,我已经二十多岁了……”

    “这么说也没错。”

    刘玉堂听到这里忍不住咳嗽起来,看了一下张晓丽那掩藏在被子下的大长腿,接着用认真的语气说道:“断裂的黄瓜放在里面那么长时间,应该憋坏了吧?不如这样好了,我……”

    说到这里,刘玉堂稍微停顿了一会,紧接着看向张晓丽,认真地说道:“表嫂,生病了就不应该怕见医生,这样的话,病好不起来。”

    “这个……”

    此时此刻张晓丽心里面真是后悔到极点,躲在厕所里面玩那个东西还真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自己努力了好多回,都没有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又不愿意让张玉莲帮忙,就只能向刘玉堂求助了。

    就算找来了刘玉堂,张晓丽这个时候也没有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