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牧失语。
“还有什么想说的？”
曹郇体贴的不像话，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是想象中的触感，温热的，光滑的。
吴牧已经耳鸣，一定是听错了什么，还是世界坏掉了，今早从梦里醒来后见到的曹郇，温柔的像换了个人。
没了前辈居高临下的温柔，细腻、体贴。柔和。
“你……”吴牧放下又提了一口气，“你到底听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了吗？”
吴牧从飘窗上蹦下，“算了，我不说了。”
半中央被人揽住按在腿上，熟悉的姿势，好像又回到了昨晚，抱着他的人还是阿逸。
拽他的裤子打他的屁股压着他说要做。
吴牧惊诧的看曹郇，眼皮轻颤，摸不准他是要干嘛，如果是要打他屁股……
他大概是要反抗的。
曹郇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导致的这个抱小孩姿势，让他也有几分尴尬，但想着年纪比对方大，不能漏了怯，耐心解释之前的话：“我听清你说的了，和我谈……”
年轻人的用词，他说出口总觉轻佻。
“做我恋人，是这个意思吗？”
吴牧眨眨眼，“啊,是是吧……”
曹郇点点头，心里卸了力，“那行，我说可以，我没有听不清你的话，你也没有听错我的话。”
“至于你说的打你屁股……”曹郇目光犹豫着往下走，“如果这是你作为年轻人喜欢的方式，我想……”
他喉咙哽了哽，“我……也可以尝试。”
吴牧总觉得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好意思。
他先捏了下自己的屁股。
“还有什么想说的？”
曹郇体贴的不像话，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是想象中的触感，温热的，光滑的。
吴牧已经耳鸣，一定是听错了什么，还是世界坏掉了，今早从梦里醒来后见到的曹郇，温柔的像换了个人。
没了前辈居高临下的温柔，细腻、体贴。柔和。
“你……”吴牧放下又提了一口气，“你到底听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了吗？”
吴牧从飘窗上蹦下，“算了，我不说了。”
半中央被人揽住按在腿上，熟悉的姿势，好像又回到了昨晚，抱着他的人还是阿逸。
拽他的裤子打他的屁股压着他说要做。
吴牧惊诧的看曹郇，眼皮轻颤，摸不准他是要干嘛，如果是要打他屁股……
他大概是要反抗的。
曹郇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导致的这个抱小孩姿势，让他也有几分尴尬，但想着年纪比对方大，不能漏了怯，耐心解释之前的话：“我听清你说的了，和我谈……”
年轻人的用词，他说出口总觉轻佻。
“做我恋人，是这个意思吗？”
吴牧眨眨眼，“啊,是是吧……”
曹郇点点头，心里卸了力，“那行，我说可以，我没有听不清你的话，你也没有听错我的话。”
“至于你说的打你屁股……”曹郇目光犹豫着往下走，“如果这是你作为年轻人喜欢的方式，我想……”
他喉咙哽了哽，“我……也可以尝试。”
吴牧总觉得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好意思。
他先捏了下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