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你喝醉了,我带你进来,好冷,就不想走了。”

    开着车还会冷,曹郇没问。

    “哦,还有……”吴牧指着绑他的领带和裤子,“我怕你发酒疯,就把你绑住了,睡一个床,是怕你晚上需要帮忙。”

    才不是。

    吴牧苦然,绑你是因为你要操|我,我说了只要醒来你还想,我们就做。

    你以为我拿领带是情趣,我也是这样想的,一边捆一边想解开。

    操|就操|呗,先操|了再说。

    他好歹喊着前辈,说不定能赖上他。

    他想着,手有些颤的抓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裤子,“你、你别动,我们玩游戏好吗,以前经常玩的……”

    那怎么会这么久不玩了呢,那游戏那么折腾磨人,以前他经常嘴都麻了,舌头都带不动,恨他毅力为什么那么强,为什么会那么久,捆着他只能用嘴,他没办法。

    结果这么久不玩,反倒想念了。

    “我怕你忍不住先操|我,我先捆着,等游戏高潮了,我们直接开始好吗?”

    曹郇勾勾他下巴,“汤汤比我还会玩了,小坏蛋。”

    嗯,坏蛋把他腿绑住后,就逃到二楼没敢再下来了。

    后来约莫他睡过去,怕沙发上冷,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扛得起比他高一头多的男人。

    吴牧没头没脑的想着,看着身前眼神清明的曹郇。

    现在看来,你大概是没有那个意思了。

    吴牧怅然看向窗外,侧脸挡住发颤的嘴,目光是窗外满眼的白,试图让这场悄然而至的大雪把自己空落落的心绪也覆盖了。

    “你很悲伤。”曹郇歉然:“昨晚我一定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