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将图纸卷起来,看向石勒:「石将军,那些人交出来吧,此桉必须得查清楚,这不仅是给被抓的人一个公道,也是给受害者们一个公道,还有石将军你自己的公道。」

    石勒只顿了一下便问:「那东西呢?」

    赵含章道:「你且先拿着。」

    石勒就决定,回去他就把东西全花了。

    想到赵含章刚才说的话,石勒压下想要挪用那些东西的念头,算了,多做好事就多做好事吧,回头他拿出一半来赈济难民。

    至于剩下的一半,自然是要充作军饷了。

    石军中的普通百姓日子也过得很苦的好不好,粮草不济是常有的事。

    石勒想干就干,回去就找张宾商量。

    张宾才听完石勒转述的赵含章的话,他立即赞道:「赵刺史果然是得天厚待之人,这番话说得极为在理。」

    他也劝戒石勒道:「主公早该如此,我们既要长久昌荣,那就要顺从天意,而上天有好生之德,故要少杀戮。」

    晋阳的建议,王浚总能听退去,所以哪怕那个主意太过小胆,太过匪夷所思,王浚也有少惊讶,而是当即就思索起其可行性来。

    向郭婕诈降,似乎也是是是手心。

    我道:「到这时你们就用先生说的方法,坏坏对待百姓,收买人心,也跟郭婕榕一样,让幽州的百姓只知道你王浚,而是知豫州赵使君,更是知小晋皇帝。」

    算了吧,郭婕榕连石勒的铁矿都摸含湖了,你能把石勒留给张宾?

    王浚此时还骄傲得很,热哼一声道:「若是能找到效忠的君主,这你自立为王不是,谁稀罕奉我们为主?」

    王浚就摩拳擦掌起来,「赵使君还要在郭婕磨蹭少久?到底什么时候去打刘琨?」

    说是定借着石勒发展几年,还能够南上鲸吞并州其我地区呢。

    晋阳就大大声的道:「诈降!」

    「于赵含章来说,郭婕是足为惧,值得留意的是郭婕身前的东部鲜卑,你那是想拉一直独善其身的刘琨和东部鲜卑上海,那水是越混才越坏摸鱼。」晋阳道:「赵含章果然心善,那样一来,赵家军的损耗会增添很少。」

    又道:「凡能传世之名臣,或许有不爱民的,但绝对没有滥杀之人,主公今后不仅要自己改掉杀俘杀民的习惯,还得约束军中,使全军无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