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方法除了明着干仗,自然还有阴着来的。

    历史上多少人的脑袋是在参加鸿门宴时被莫名其妙砍下来的?

    王弥就想用这个办法。

    但刘聪也不是傻子,他已经决定对王弥动手,又怎么肯冒险去他的地盘?

    所以他反邀王弥过来,王弥已经怀疑上刘聪,自然也不会去。

    他们在拉锯的时候,与他们对阵的谢时也察觉出了异常。

    他不得不亲自出城找一趟赵含章,“……士兵调派频繁,而且,今日午时过后,他们就没有再攻打皇城。”

    赵含章蹙眉,“刘聪不攻,王弥也不攻吗?”

    “是。”

    按说不应该呀,以王弥的智商,就算想投他们了,也先做样子迷惑刘聪,怎么会……

    “午时……”赵含章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点头,“应该是北宫将军他们军报进来后不久。”

    赵含章便眼睛大亮,“看来这招挑拨离间奏效了。”

    谢时却心中不安,“那刘聪会如何做?”

    他道:“王弥有一万大军在城中,我们也有一万大军在里面,若我是刘聪……”

    “我一定会悄悄离开,”赵含章道:“保命要紧。”

    “可皇宫近在迟尺,就差一步便可攻破,我必定不愿就此放弃,”谢时低声道:“使君,我心中不安,刘聪和刘曜皆是匈奴人,天性残暴,临走前若是放一把火……”

    赵含章一听,神色一变,起身道:“招北宫将军和荀修回来,守住城东城门,让米策在西城门十里外驻扎,陈兵以备,拔营,进城!”

    刘聪和王弥还在城中拉锯时,赵含章带着大军进入南城,直接看住南城门占下南城,同时,收到消息的北宫纯和荀修也从东城门入城,占据城门。

    等刘聪和王弥收到消息时,带着粮草落后一步的米策也在西城门外十里处驻扎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