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是当事人,光听故事叙述的话,赵含章的案子断的没问题,尤其后面还拉着七叔祖说了这么一通,宗亲们都感受到了重视,并没有七叔祖胸中的那股不忿和愤怒。

    和三金一起称赞赵含章:“我就说这孩子是好的,既念旧情,又公正,像她祖父。”

    “对,像老族长,将来再遇到这种事你们可得小心着些,老族长在的时候可是公正无私的,要是犯事犯到外面,我觉得含章必和老族长一样。”

    “哪里用得到含章出手,子念也不是摆设呀。”

    “对了,子念呢,七哥闹那么大一出,子念没出面?”

    “好像……不在家?”

    一听赵铭不在家,大家话就说开了,“不在家也好,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大,含章处理就处理了。”

    “幸亏是落在了含章手里,这要是落在子念手里……”

    “含章毕竟要更小一辈,她只是外头当官,又不管族中事务,自然不好做得太绝。”

    “便宜了两成的议价,那什么玻璃花房和玻璃窗一听就很值钱。”

    “我知道呀,我也去珍宝阁看了,那是真透亮啊,就是价格也不便宜。”

    “可问了价钱?”

    对方说了一个价钱,大家都觉得不贵,“也不是很贵嘛。”

    “一扇窗自然不贵,可要是一整栋房子的房间都换上,你算算要多少了?”

    有人算数好,心下一算,立即倒吸一口气冷气,“以我家的房屋来算,全部换上玻璃窗得二十万钱呢。”

    众人这才惊诧,“要这么多?”

    “我前天去逛珍宝阁,看到了一套水墨烟云的琉璃杯盏,那杯盏看着比和田玉还要通透,却又和玉一样有润泽,我看着都爱不释手,你们知道那一套要多少钱吗?”

    “要多少?”

    “八十万钱!”

    “当时正好有荀氏子弟在,为首的那一个,眼也不眨就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