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就不动了。

    “走吧,我们去听一下诗会,多结交一些人,这一次来参加招贤考的人可不少,听说还有士子从洛阳而来……”

    声音渐渐远去,赵含章再次探头出去想要看一看那位谭季泽,只是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她只能将手指上缠着的迎春花放掉,惋惜道:“没看到人,不知是真好看,还是假好看。”

    傅安有些愤怒:“他好看,难道赵女郎就要弃我家郎君吗?”

    “你吼什么,我家女郎何时说过要弃你家郎君了?”听荷不满,“那谭季泽还不知是圆是扁呢,哼,以为谁都可以肖想我们女郎吗?”

    赵含章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和傅庭涵道:“这个谋算让我起鸡皮疙瘩。”

    傅庭涵眉头紧皱,“不是淡泊名利吗,竟然从这方面谋算我们。”

    赵含章:“淡泊名利这种事说说就好。”

    “不过这倒是个提醒,”赵含章若有所思起来,“美人计,看来不论对象是男子,还是女子,大家都很喜欢用啊。”

    傅庭涵问:“心动吗?”

    赵含章冲他一笑,“我还不至于如此肤浅,我认为我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既然我答应了你,那么,只要你不负我,我就一定不负你。”

    赵含章目光落在他脸上,挑眉道:“美人计这种计策,可不止会用在我身上。”

    傅庭涵只对她淡淡一笑。

    赵含章便已知道他的答案,她也信他,俩人不由相视一笑。

    傅安和听荷这才没有再吵,只是心中依旧愤愤,哼,那谭季泽也不知是谁,竟敢来离间他们女郎和郎君。

    “好了,不谈外人了,快把我的酒拿来,能让这么多人心折的百日醉,不知是什么味道。”

    傅安就抱了一坛酒上来,赵含章接过,将黄泥拍开,一股醇厚的酒香气立即弥漫开来。

    赵含章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气,大乐,“真的好香啊。”

    一直对酒很一般的傅庭涵都忍不住探头去看,“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