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聿脸色一松,笑道:“我也爱骑射,但与父亲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赵含章略一挑眉,要是与父祖相比,这个时代,除了真正的狂妄之人外,谁敢说超过自个爹或先祖?

    她干脆起身,“那我们出城跑一圈?”

    她笑道:“我知道有座山猎物不少,待我们去打些野味,晚上正好下酒吃。”

    王聿自然没有意见,当即起身。

    赵含章就领他去选弓。

    王聿力气果然大,他直接拿了一把三石的弓,当着赵含章的面拉开。

    赵含章挑眉,拿了一把二石的弓,和王聿去马厩里选了一匹马就出发。

    听荷要留下收拾行李,没有跟随,俩人就只带了两个护卫就跑。

    等赵铭找过来时就扑空了。

    他狠狠地皱了一下眉,“明日就要走了,她不知道刺史府的官员还等着见她,有许多事情需要她处理吗?”

    曾越低下头,默默不敢言。

    赵铭气得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派人将她叫回来。”

    曾越弱弱的应了一声,带着人跑去找赵含章。

    赵含章则在山野间打上了瘾,撒谎的跑起来。

    时逢秋末,正是兔子、狍子野猪们最肥美的时候,动物们储存好了肥膘准备过冬,腰间的肥肉一晃一晃的,却又因为运动而微微收紧。

    听到马蹄声,正低头吃草的傻狍子立即惊慌失措的乱蹦起来,它先是看也不看的向左跑,似乎看到了冲它奔来的赵含章,就晕头转向的一转头向另一边奔去,一头就撞在了树上……

    但它也只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撒丫子到处乱跑。

    赵含章抽箭搭弓,瞄也不瞄,随手一射,箭矢从它的脖子扎入,傻狍子这才一头栽在地上。

    赵含章收弓,微微勒住马,马儿就步履轻松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