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清今时今日十分希望奸淫他的是楚天,而不是陌生人。第一次觉察出来楚天的好处,可惜自己身体被缚、口不能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那男人把自己带走,楚天也不能得知。难过不能自已,呜呜的哭出声来。

    楚天一听师尊哭了,也有些想要转过去跟师尊说清楚,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的师尊天天不愿与自己在一起,“骚货,哭什么哭?难不成是哥哥啥的几把操得你不爽,怎么这么贪吃?等哥哥日后艹腻了你,把你往城镇上的青楼一卖,估计能卖个二两银子,正好吃酒去,要是不听话,就卖到窑子里,当扛刀人,那可不比青楼,来的人都是没什么钱的屠夫车夫,你这身细皮嫩肉,那些大老粗可最是喜欢,这群人手里可有不少折磨人的手段,估计日日买你的人可不算少”。

    顾景清听着男人的计划,心里慌的不行,不仅要把自己卖到青楼,还要卖到窑子里,呜呜哭的更大声。

    “骚货,听到要被卖去给男人艹,就这么兴奋?真是骚浪,这么知道要被这么男人艹就这么开心”楚天继续出言刺激顾景清。

    顾景清听着这些骚话,恨不得昏死过去,可惜男人一直捏着骚蒂,强迫顾景清清醒。

    “骚货,肚子这么大,是怀来了那个野男人的孩子,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瞅瞅连阳物里都塞了棒子,看来是因为太骚,被主人家绑在这里受罚,不过都这么久了,主人家也不来找你,估计就想要你留在这山上了,等哥哥我在操操,过几日就把你带下山,留在家里给哥哥当小妾,要是不听话,就当小骚奴,调教不算,还要日日艹大肚子生孩子”。

    顾景清听到男人要把自己带到家里当小妾,不仅要当小妾,还要当骚奴,猛然挣扎起来,顾景清这么一挣扎,竟真的挣脱开来一条绑腿的绳索。

    楚天见顾景清突然暴起反抗还挣脱了自己绑住他膝窝的绳索,也认真起来,重新用绳索绑住顾景清的双腿,确定好这次顾景清挣脱不开,安心的玩起顾景清的阴茎。

    顾景清之前被男人艹的起了反应,可惜被堵着阴茎,欲望怎么也射不出去,楚天看着发硬的大骚蒂,撸动起来,硬起的肉棒因为没堵的太久,疼的不行,声音逐渐变了调。

    楚天看大骚蒂硬额度不能再硬,猛的一抽棒子,顾景清的阴茎终于射出了这两日被艹的第一股精液,他还以为男人也会跟楚天一样,堵着他的阴茎,死活折磨他不让他射,可怜的小肉棒在射完精液后淅淅沥沥流出了一股尿液,缓解了顾景清膀胱的酸胀。

    许是被堵的太久了,尿了一小会,怎么也尿不出了,顾景清感觉膀胱中还有尿液,可是再也排不出了,顾景清急得满头大汗,希望快些尿出,越急越尿不出,卡在洞中艰难的扭动腰肢。

    “对对对,骚货,就是这样,继续扭,快扭,扭的跟虫子一样,想尿是不是,答应跟哥哥给当小骚奴,不然继续堵着,要是同意哥哥就帮你放尿,不同意,哥哥就往你的阴茎里灌水灌尿灌得比之前还大,这次堵上,就再也不给你松开了,要是同意就呜呜两声,不同意就呜一声”。楚天想看看顾景清会不会为了放尿主动同意,要是同意他就多折磨师尊几日。

    顾景清害怕男人继续给他灌大肚子,思索片刻,便发出呜呜两声,楚天一听便生气了“骚货为了放尿,这么快就同意了,那日别人要是在答应你点什么,你是不是也要跟别人走了,主人家把你这么个骚货绑在这里受罚真是没错,随便为了点什么就同意,真是下贱,看我怎么折磨死你”。楚天在顾景清的阴茎中插入牛皮软管,软管没有擦拭润滑乳膏,也没有骚水滋润,生生的插进顾景清的尿道。

    脆弱的阴茎被软管这一插,顾景清的呜呜声变成哽咽的抽泣的哀嚎,见插得差不多了,楚天先放出顾景清两日的清水,膀胱里的清水流到地面上,很快灌满了三个瓷瓶,见膀胱空了,楚天来回抽插牛皮软管,干涩的牛皮软管摩擦阴茎,顾景清觉得自己的阴茎真是要废了,怕是自己以后只能用女性尿孔尿尿了。

    楚天玩够牛皮软管,重新调整位置插好,牛皮软管的另一端被楚天插入一个漏斗,楚天把自己的几把对准漏斗,一股疾冲的尿液顺着软管流入了顾景清的阴茎,为了更好的惩罚,顾景清刚刚排出的三个瓷瓶中的水,有两瓶重新灌回了顾景清的膀胱,楚天又往里面吹了几口气,这下阴茎没有被堵着也排不出什么了。

    “骚货,哥哥的尿液好喝吗?就当好哥哥赏你的,一定要好好含着,明日再来,哥哥继续尿,你的小肉棒就当哥哥的尿桶,哥哥想设么时候撒尿,你就主动爬过来阴茎或者你的小嘴给哥哥接尿,花穴就被哥哥艹,给哥哥生孩子,至于你的菊花吗?就给哥哥我当酒器温酒好了”,楚天很快给顾景清下身的三个骚洞安排好了去处。

    顾景清一听,自己以后还有日日给男人当尿桶,男人只要放尿就要自己接着或者喝下去,还有让自己生孩子当酒器,顾景清现在觉得自己的徒弟相公真是比这个男人好一万倍,可惜楚天怎么也不来山洞了,顾景清哭着希望楚天赶紧回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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