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平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不断地吻他,用唇舌占有他的呼吸。

    这是陈道平表达爱意的方式,饶是过了这么久,陈年徊也不算是完全适应。

    但他的哥哥总是有相当多的耐心在他身上,捂住眼睛也没有关系,他会用一个又一个的吻让陈年徊逐渐放松警惕。

    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陈年徊的女穴都快被贯穿透顶了,鸡巴顶在宫腔口,那是孕育一个新生命的地方——即使陈年徊并没有这样的功能。

    下一秒就会被人侵犯的恐惧仍然伴随着他,尽管他知道,陈道平并不会真的插入到那里面去。

    真的不会吗?在雌逼快被顶烂的时候,陈年徊产生了这样的质疑。

    穴口已经软烂到咬不住顶动的阴茎,毫无抵抗地被陈道平操开了这具身体,陈道平太了解他了,对他的肉体也同样了解,知道他被顶到哪里会崩溃大哭,也知道他连续高潮的时候最为脆弱。

    “好娇气。”陈道平捏着他的臀肉,吃不够似的,恨不得将下头两颗睾丸也操进去。

    陈年徊哭着摇头,试图用眼泪打动他哥:“我不行了…不要……!!”

    他的哭喘在这个时候成为了陈道平的助兴品,他哭的越厉害,那根在他体内作乱的阴茎反倒是硬的更厉害。

    等到陈年徊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也晚了些,他提前就被男人压住了腰身,防止了他挣扎的动作,穴肉紧紧地裹住鸡巴,贪吃似的松不开口。

    他什么时候被陈道平操的这样狼狈过,陈年徊泪眼婆娑,想着以前的陈道平最多也就是哄着他做爱,从来没有这样强制他吃的这么深。

    可他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从他一开始没有反抗到底的那一瞬间起,他就注定了要和哥哥这样纠缠下去。

    陈道平掐住他的腰,狠狠往里面一顶,几乎是差一点,就要把脆弱的宫腔给操开了。

    大概他还心存了一些怜爱,没有让陈年徊尝到那样的痛楚,即便是这样,陈年徊也痛的够呛。

    在剧烈的疼痛中,他同样尝到了一些快感,而那些快感也让他又一次的硬了,女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潮水。

    连空气里都是那样淫糜的气味,陈年徊实在不愿意面对,但他的哥哥还有更多想要对他做的,更过分的事情。

    阴茎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力度操着那口女逼,淌出来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陈年徊双眸失神,爽的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春梦。

    直到温热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女穴中,他才堪堪回过神来,却发现陈道平的脸上并不似他以为的那般餍足。

    他刚要翻身起来,就被哥哥又摁回了床褥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