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我好爱你啊。”

    郁年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惊醒。

    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老旧泛黄的墙皮,缺了一个门把手关不上的衣柜,还有被一根细线吊在半空中的椭圆形灯泡。

    郁年松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他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才刚刚六点,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才会响。稍作思索,他伸出手去把闹铃关掉,又拿过一旁正在充电的手机,看了眼班级群,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昨晚老师布置的作业。

    房间里没有装窗帘,清晨的阳光已经从有些模糊的窗玻璃透进来了。

    窗子前面放着的是一张颜色都变得暗淡了的老旧书桌,郁年的床就靠在书桌旁边,却正好在角落里,任凭外面的阳光再大也照不到一点儿,因此床上总是带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该起床了。”郁年喃喃自语,捏了捏隐隐发痛的眉心,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

    可他刚一动作,就整个人僵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内裤已经不见了,好像是被蹬到了被子里。双腿间黏糊得发腻,而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因为简单的一个动作而产生一种近乎酥麻的快感。

    快感通过神经迅速传到脑子里,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股热流就从里面挤了出来。

    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是怎样分开那两瓣肥软的鲍肉,然后一股脑的全都从里面涌出来。他还能够感到那股黏腻的热流正扒在闭服上面,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往下流淌。

    难堪的情绪瞬间将郁年填满,他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抽了好几张纸,几乎暴力地狠狠擦拭着那个地方。他像是不知道疼,力气大得像是和它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很快,本就脆弱柔软的嫩肉就被擦得又红又肿。

    郁年也没多想,恨恨地将手上的那团纸扔进垃圾桶,可刚一转身,就看到床上多了一小块深色的椭圆形水渍。

    理智瞬间绷断。

    “给我去买两个肉包,再加一根油条和一杯豆浆,顺便把厨房的垃圾扔了。”中气十足的中年女声在郁年耳边响起,他顿了顿,把毛巾拧干挂在墙上。

    没听到回话女人又扯着嗓子大吼一声:“郁年你聋了啊?跟你讲话听不见?”

    郁年深吸了口气,紧握着的手松开,哑着嗓子回道:“听到了。”

    女人是郁年的妈妈,平日里好吃懒做,整天就知道去楼下棋牌室打麻将,也不出去上班,回家了就往床上一躺,家务活全都等郁年回家了做。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