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否要牌?”

    身旁的执事问道,他现在的点数是16,其实这个数算起来有点尴尬,不上也不下,除了小牌,但凡超过5都会爆点,保险的话不要较好,但如果对方的牌下面是一张10,或9或8,都会比他大。

    “要。”

    对方也跟上要了牌。

    停止要牌后,老羊掀开了暗牌,三张牌一共20点,一张5一张6和一张最开始的明牌9。

    19,祁斯离的第三张牌是一张3,他攥着手里的牌,想多么巧,正好就卡在一点处,对面的老羊笑意更甚,朝后仰了仰,就像早已料到如此结果。

    这里是他的屠宰场。

    无论是荷官洗牌的顺序手法,还是暗藏的机关他都熟记于心。

    输了啊,祁斯离看向手中牌,将牌扔在桌上,他将手搭在桌子上思考。

    荷官又开始洗牌,祁斯离盯着荷官手中洗的花里胡哨的牌,随手将面前的果汁拿起,冰凉的汁液沾湿了祁斯离的手指,他也没在意。

    牌发下来了,他的牌是十七点,一张10与一张7,老羊的明牌则是一张k。

    “请问是否加牌?”

    “加。”

    两人又是都加了牌。

    当看到祁斯离的牌是一张4的时候,老羊皱了皱眉,他掀开自己的牌,25,k,j,和5,爆点了,老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一局是他输了,他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青年,只当这一局是他运气不好。

    第三局老羊拿的是一张a,看到牌执事向祁斯离问道。

    “玩家方是否买保险?”

    祁斯离将杯子放下,手顺势搭在了椅上。

    “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