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月衣服下的一身皮肉白得让人眼晕。

    卓正打量着许见月的身体,犹如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

    他突然问:“你和你上个未婚夫,叫什么来着?蒋宸州?睡过吗?

    许见月已经脱得浑身赤裸,听到这种问题只能羞耻地摇了摇头。

    他伸手去解卓正的裤子,却被内裤下灼热的一团吓得猛然缩回了手,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抖。

    同为男人,许见月确实很会拿捏男人的心理,他看起来很清纯,就像一张纯白的画纸,等待被卓正涂抹破坏。

    他的生涩显然取悦了卓正,卓正难得有耐心地给他做前戏,雪白的臀肉被揉得肉浪迭起,隐秘的穴口也被撑开,插入一根又一根的手指。

    许见月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小母猫似地在床上呜咽得停不下来,露着柔软的肚皮翻滚,细软腰肢扭动,手指重重地抓着卓正的手臂,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

    直到原本紧涩的穴口变得温软,被手指插出咕咕的水声,许见月的性器也早就勃起,兴致高涨。

    手指抽出时,许见月甚至本能般撅着屁股去吞吃卓正的手指。

    “别发骚。”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两巴掌,许见月清醒了些,面红耳赤地压下自己主动撅起的屁股。

    卓正见他准备好了,终于将手指拔了出来,换了更粗更烫的东西抵在穴口。

    许见月吓得根本不敢低头看,胡乱地摇着头,又不敢拒绝,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掉,秀美的脸显得分外可怜。

    “睁眼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卓正面不改色地说着让许见月羞愤欲死的话,“好好学着,结婚以后自己主动点。”

    许见月只得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往下看。

    他身体的柔韧性好,正面的姿势卓正将他折得很厉害,他稍稍低头便能将两人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

    卓正为他前戏的几根手指完全不能和即将操他的阴茎相提并论,濡湿的穴口因为害怕而本能地张合瑟缩着。

    与许见月漂亮干净的嫩红色不同,卓正的性器长得很吓人,茎身狰狞龟头粗壮,还有青色的脉络浮起,又大又丑。

    许见月想闭眼又不敢,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根丑东西肏自己。

    尽管卓正做了足够的前戏,许见月显然还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