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二人同床共枕之后,苏郁倒像是m0清了眼前这人的路数。

    一个——多数时候柔和纵容她,偶尔发疯的变态。

    之所以讲他“发疯”确确实实有据可依。

    苏郁感受着身侧男人紧紧禁锢住自己腰的手,忍住了想要把手腕上的铁链缠在男人脖子上的冲动。

    自己昏睡的时间很久,苏郁能感觉出来。

    身T的疲乏不会说谎,手背上一直贴着的医用胶带也不是作伪,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大抵是一直靠着输营养Ye来维持身T。

    那营养Ye里面,不知道是否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与眼前的窘境相b,苏郁反倒无暇分心去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否会对自己的身T造成伤害。

    苏郁小心翼翼地翻身,试图调整一个给小腹减压的姿势——输Ye之后,她实在是急需解决生理问题。

    裴溯早就醒来了,在她装模做样地一会m0m0锁链一会看看自己的时候。

    裴溯自然清楚她想要做什么,这样的场景早在过去几日里重复过几次,但裴溯偏不问她。

    他在等苏郁自己说。

    一方面,nV人手上锁着链子,这限制了她的行动。

    另一方面,虽说这间囚室里的确有卫生间,但在全暗的环境里苏郁近乎是个盲人,没可能自己找到。

    裴溯就看她皱着眉,两只手伸向头顶将镣铐举离床面试图避免出声,颤巍巍地试图翻身。

    裴溯顺势松开对她的钳制,看着她从两人相对而眠的姿势转到背对着自己。

    裴溯实在不明白苏郁坚持的点在哪里,毕竟她最后总是要求着自己带她去,而他与她的亲密程度,在这几日的相处里,也不差抱着她去洗手间这一步了,她不也挺适应么。

    随即,一丝好笑念头涌上心头,他低头闷笑了声——她怎么没反抗过?

    他手上的伤在这些天愈发恶劣,不就是证据吗。

    裴溯逗猫儿似的,将胳膊重新搭回nV人的腰侧,感受着那薄薄的小小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