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跟陆靳言,都还是很检点的。

    “那个词没错。”容迟坚决不驳回这个用词。

    接下来小半个小时,容年都在被迫听哥哥的自制洗脑包。

    洗脑包的内容十分广泛,大到陆靳言商业上的手段狠辣不是好人,小到他上学时期的种种黑历史。

    听的容年十分头疼。

    好不容易发完洗脑包,容迟又一脸迷惑的问他:“年年,你说跟陆靳言在一块的那人,是不是瞎?”

    容年不吭声,但小脸却气鼓鼓。

    他瞅着容迟,心道你要不是我亲哥哥,我这会就要发脾气了你信不信。

    在容迟又表达了几句疑惑公司,容年终于丢下小鱼干,拎着书包一声不吭的上楼回房。

    容迟:“???”

    容迟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怎么回事,宝贝弟弟好像突然生气了?

    回到房里,容年把门锁上,例行去洗漱完后,然后拿着手机还有学习资料坐到了床上。

    陆靳言掐时间掐的挺准,正好在这会儿给他发了消息来。

    “到家了?”

    “嗯!收拾好了,坐在床上看书。”

    “看什么书?”

    “达尔教授的《美妙的化学物质》。”

    这熟悉的,两句话必聊死的回复方式,让陆靳言连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又做好准备,继续接话。

    “好看么?”

    “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