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太热了…

    禅院甚尔睁开眼,一手插进头发里,皱着眉。

    他出了很多汗,贴身的短袖沾了水锢在身上,明明只是普通的衣服,此时却想变成什么色情服装一样,变得难以直视起来。

    体内传来无边的空虚感,比之从前更甚,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心神,要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击溃。

    ——不对劲

    禅院甚尔坐起身,难耐的喘了几下,余光扫到一旁熟睡的小孩子,喉结上下滑动,咬着牙把喘息压下去。

    怎么回事。

    雌虫一年两次发情期,禅院甚尔今年第一次发情期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按理来说不会怎么快就迎来第二次。

    而且他这一次发情期来的突然又凶猛,比从前每一次都更加难捱。

    小腹下的裤子支起帐篷,他起反应了。

    禅院甚尔甚至感觉到到下面从来没被人进入过的穴口开始一收一缩,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连带那一块贴身布料被浸湿。

    房间里,禅院甚尔控制不住散发着求偶的信息,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

    熟睡的小孩子被刺激不安的唔了一声,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将脸埋在手臂缩起身体。

    绷着一张脸给禅院惠搭上被子,咬牙出了房间。

    禅院甚尔在客厅的医药箱中翻出来两只安抚剂,面无表情反手扎在后颈,把两针都打了,然后躺在地板上静静等待安抚剂起作用。

    微凉的地板给他带来一丝慰藉,但很快又被滚烫的体温捂热。

    禅院甚尔静静等了一会,安抚剂并没有起作用,他身体情况反而愈加强烈。不得不又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两只安抚剂已经过期半年了。

    禅院甚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