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什么,”钟文青有些醉,倒在沙发上嘟囔,“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他自己也不懂。

    陆嘉看着钟文青喝醉且迷茫的神情,摇头直叹气:“我陆嘉走南闯北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我聪明一世怎么还有个蠢兄弟。”

    “文青,”陆嘉说真心话,“我和你说正经的,你要是乐意和他睡,玩玩就得了。他堂堂公司老总,整天俯瞰全世界,眼里全是金融政治,他真有空和你玩情情爱爱?你在他心里就一工具,和按摩棒一个地位,等你年老色衰了,”陆嘉指着钟文青裆部,“那玩意儿不行了,你连按摩棒都不如。”

    “别瞎指,我找你喝酒净被你数落了,”钟文青拍开陆嘉的手,他头昏脑涨,陆嘉话太密,他插不上嘴只好光喝酒了,现在晕头转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嘉儿,你金玉良言我记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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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崇民加完班回到家,钟文青已在床上熟睡,洗完澡出来,看到衣柜旁立着行李箱。

    他沉默站定片刻,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丢到一边,解开浴袍,身上不着一丝一缕,肩宽腿长、腰身笔挺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气宇非凡。

    他钻进被窝里,那里有一片熟悉的温暖,寒冷的冬日里,没有比被窝里躺着暖烘烘的人等候你回来更舒服的事,看着钟文青安然熟睡的脸庞,王崇民的心软成一片。

    “回来了?”钟文青声音朦胧惺忪,带着一种刚醒的声线。

    “嗯,”王崇民闻到一丝酒味,“你喝酒了?”

    “和朋友见面喝了点,”钟文青睡了会儿,酒醉清醒不少,“对了,我有件事和你说说……”

    “正好我这也有件急事找你办,”王崇民压低声音,手伸向钟文青的腰间描绘肌肉间的沟沟壑壑,“特别急。”

    灯熄了,屋门和窗户都紧闭着,钟文青觉得王崇民躺上来后,自己身上的热度蹭蹭往上涨,酒醉过后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麻痹了,只感觉到热和燥,他不知道是心里憋着事还是因为王崇民的靠近,他觉得心里莫名升起一团火。

    王崇民见钟文青不吭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上下蠕动,朝钟文青那边靠近,轻声道,“我今天在公司特别想你,抬头看不到你,我心里总是缺了一块……”

    钟文青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崇民,眼里清澈见底,理智和欲望在里边儿冲突。王崇民发现这双眼在今晚格外干净,里边碧波荡漾,明亮得似乎能看穿一切。

    王崇民没有停顿,他知道钟文青在天平两端徘徊,原则和快感站在矛盾对立面,他做的就是往欲望这一侧加码。

    他迅速动作,褪下钟文青的内裤、熟练地掏出性器、抚摸挑逗,动作一气呵成,不多时那团饱满的形状在掌心缓慢鼓起涨大,面目从松弛变得狰狞。

    王崇民特别钟情于钟文青的性器形状。

    从头部至柱身再到囊袋,圆润饱满,天圆地方,王崇民正好将其握在掌心处盘弄,一只手套住柱身从底部开始撸动,然后再重点照顾下圆滚滚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像盘核桃似的玩弄底部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