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熵只叫了一声哥哥,就没了下文,那红着眼眶却不说话的模样让别人瞧见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盛晚荧最讨厌的就是盛熵这副做派,什么烂事都做了,却装的像受欺负了一样。

    盛晚荧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计划,清了清嗓子,放软声音,“有话就说,我现在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怕什么?”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生日?”

    盛熵摇了摇头,“是我母亲的忌日。”

    “......”盛晚荧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冷嗤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陪我去看看她吗?”

    盛晚荧忽然笑了,他看着盛熵,“你怎么敢跟我说这句话的,盛熵,我真是小看你了。想让我去看那个贱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你把我困在这里,哪怕杀了我,也没人会发现,这样我们都痛快。”

    “你明知道我爱你。”这种话在旁人嘴里说出来显得虚伪和油嘴滑舌,可从盛熵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过在盛晚荧耳朵里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刺耳。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行吗我求你了,盛家怎么出你这么个死变态。”盛晚荧就差把台灯丢盛熵头上了,“你见过那个贱人几面啊,恐怕都没我见她的次数多,你去看她干什么?当年可是她亲自把你丢到孤儿院的,盛熵,你脑子没事吧,谁对你不好你爱谁。”

    盛熵没说话,良久,他抬手揉了揉盛晚荧的脑袋,“晚上见,哥。”

    “受虐狂。”

    夜幕降临,偌大的卧房中,盛晚荧被归来的盛熵压在身下。

    盛晚荧手脚发软,花唇间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想要吗?”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划过耳边,让盛晚荧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滚......别碰我!”

    他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只可惜声音一出口,又轻又小,还带着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男人眼中冷光凛然,像是觉得好笑:“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

    这样说着,盛熵手中微一使力,就分开了哥哥绞紧的双腿。

    没有内裤遮掩的花户立刻赤裸裸地袒露在了男人眼前,小小的粉嫩玉茎看起来诱人又可爱,下面那朵花儿显得小小的,闭合的花唇还在沉睡之中,但已经有晶亮水露从粉色的小肉缝里渗了出来,正是含苞待放、露着湿意。